司辰身後的樊大捷,比對方脾氣還大,後腰上的槍,砰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衝誰吼吼呢?你衝誰吼吼呢!”
一會議桌的人,下意識都站了起來,盯著桌上那把手槍心底直犯怵!
雖然這年代不禁,可這會議室裏麵明晃晃被拍了一把槍,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舒服。
曾鑫泉還算鎮定,坐在大班椅上紋絲不動,抬頭看向司辰,冷笑:
“辰總這是帶人上門鬨事來了?”
外麵的人,已經悄麽麽跑去喊保安了。
這年頭的煤礦,沒幾杆槍都不好意思開。
司辰往會議桌上一坐,向著身後的人伸手:
“東西拿來!”
曾鑫泉還以為司辰要對自己乾嘛,眼疾手快地突然動作起來,搶走了桌上的手槍!
下一秒,槍口對準司辰。
嚓,子彈上膛!
司辰遞到曾鑫泉眼前的,卻是一個牛皮紙袋子:
“呦,這是乾啥?”
樊大捷一看自己的槍被曾鑫泉撈在了手中,瞬間緊張了:
“孫子!你敢給我放一槍試試!”
司辰帶來的人,動作整齊劃一,幾乎同時拔槍,對準曾鑫泉。
曾鑫泉冷笑,上翻著眼皮看司辰,咬牙切齒來了一句:
“我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司辰,你也有今天?”
他臉上的表情,愈發猙獰起來,手槍保險打開,手指搭在扳機上,進入預射擊——
“你不會以為,你母親的死……跟我們家人有關?”司辰淡定得很,還抽了一口煙。
曾鑫泉冷笑一聲,回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眼下看來,你都將是我槍口下的亡魂!”
最後兩個字,他突然拔高嗓音,開槍!
“都別動!”司辰一把握住曾鑫泉手中的槍,手腕猛然發力,硬生生讓他的槍偏離了方向。
那黑洞洞的槍口,此刻,竟是衝著天花板,砰!
明明可以奪槍,司辰偏不!
右手捏住曾鑫泉的槍,憑借壓倒性的力量,控製他的子彈走向。
曾鑫泉眼瞅著打不到司辰,左手也迅速出擊。
司辰左手也上,一把控製住他的左手。
怕他起身,坐在會議桌上的司辰,一抬腳,踩在曾鑫泉的胸口,狠狠將人踩在大班椅裏麵。
身高、體重、力量、經驗都與司辰完全不在一個段位的曾鑫泉,被司辰當場壓製得死死的!
哪怕他手中有槍,哪怕扳機還能扣動,可就是傷不到司辰分毫!
一連串的“砰砰砰”過後,會議室的天花板某一區域,被13顆子彈打得稀爛。
甚至於,那一串裝逼兮兮的歐式奢華水晶吊燈,竟是搖搖欲墜。
下一秒,嘩啦,碩大的水晶吊燈砸落下來,會議桌承受了它這個歲數不該承受的重量。
外麵趕來的保鏢們,雖然人人手中有獵槍,卻被司辰這一番絕對壓製性的操作,嚇傻眼了!
曾鑫泉麵紅耳赤地瞪著司辰,肺都要氣炸了!
明明人就在自己眼前,槍也在自己手中,可就是殺不了司辰!
將他按在大班椅上摩擦的司辰,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
“張牙舞爪有啥用?麵對絕對的力量壓製,你覺得你能咋?你還想咋!”
曾鑫泉氣得手腳都揮舞起來,已經進入毫無章法的胡亂攻擊模式。
在眾人的眼裏,司辰仿佛一個按住了老鼠的貓,完全一副戲謔的態度。
至於曾鑫泉,自然就是那隻被按死的老鼠,求生不能、求死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