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逢年過節,還得操心丈夫一大家子人,安排這個、操心那個的。”
“離了婚,那都不是你的事兒了,愛誰誰,多清閒?”
胡秀芹整個人都呆愣住了,那碎裂的“五觀”,又似乎被金桔一點點拚湊起來了。
“對、對呀!我咋沒往這方麵想哩!”
“離了婚,我的確最應該顧好的就是自己呀!”
“不用管任何人了,那些沉重的包袱都甩掉了,自己瀟灑多自在!”
“那小暘,說到底也是我親生的,往後,我隻需要探視好我的娃就行。”
胡秀芹那原本黯淡無光、呆滯沉悶的雙眼,逐漸恢複了神采。
金桔趁熱打鐵,笑嗬嗬繼續給對方打雞血:
“你想在龍城租房子就租,不想租就攢錢買房子,反正現在也不貴!”
“再過幾年,等到公家不包分配、不包分房了,那地產商就該崛起了。”
“到時候,這一片的學區房,價格指定是要直線飆升。”
“你賺了錢,在這裏搞一套房,十幾二十年後,那可是上十倍地翻!”
胡秀芹對這些是一竅不通的,但她看金桔這衣著打扮、言談舉止,便知人家不是普通人。
“金桔姑娘,你、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金桔指了指司麗歌的大院子,又指了指前麵薩拉的院子:
“瞅見沒?這都是人家有前瞻性,在這裏大量囤學區房呢!”
“你不信別人總該相信那司辰、辰總吧?”
“他都在前麵一連好幾個院子的囤房,他不傻吧?”
“他都這麽乾了,你跟著他投資,還能讓你吃了虧?”
胡秀芹瘋狂點頭,表示說得對!
“對、對對!有道理!我家誠子就是跟著司辰才發家……”
話至此,胡秀芹的心被針紮了一下。
趙誠已經不是她丈夫了,再也不能對旁人說“我家誠子”了。
……
這邊正聊著呢,司麗歌回來了。
她熱情招呼大家進屋,忙著倒水給他們。
幾人閒聊寒暄幾句,開始進入正題。
金桔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機靈地先不開口。
胡秀芹則是直奔目的:“麗總,我今個來找您呢,是有求於您。”
司麗歌纖纖玉手一揮,表示:“客氣了不是?有啥你直說!”
她每天忙得飛起,壓根兒不知道趙誠跟胡秀芹離婚這檔子事。
還當人家是兩口子,於是乎,看在趙誠的麵子上,司麗歌一切都好說話。
“麗總,是這樣的,我想在那超市裏找份工作,先乾著。”
胡秀芹坐在沙發上,局促地雙手不停搓著大腿,臉都憋紅了:
“我現在,有自己的賺錢目標了!”
“我也想像您一樣,做一個獨立自主的女人。”
“那、那語錄上說得好,婦女能頂半邊天嘛!”
“我不能再渾渾噩噩浪費大好青春了,我得為自己計劃、計劃將來。”
說實話,司麗歌對自立自強的女同胞,其實是有好感的,當即答應下來:
“成!我是個對事不對人的脾氣,就欣賞認真乾事業的女人,我暫時先給你安排在我們的自營專櫃當導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