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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大麵積燒傷至少需要治療2,3個月,情況嚴重的還得臥床休息半年左右。
司辰卻看到燒得認不清本來麵貌的太穀餅,正在店門口跟一位女司機理論:
“妹子,這車我已經給你修好了,甭放在我這裏耽誤我做生意。”
“你這師傅咋這樣說話哩?明明沒給我修改,胡說八道啥了麽!”
“妹子,真的修好了,你這車本身也沒啥大毛病,新車一輛啊!”
“你說沒毛病,那為啥它總是熄火哩!”
“你、你上車,我瞅瞅你是咋麽開車的。”
太穀餅說完,那穿著玫紅色長毛絨短款上衣、濃妝豔抹、短裙齊屁的輕浮妹子,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騷紅色的帕薩特一看就是私自噴漆改過外觀的,待到它順利啟動,那前麵的雨刮器倒是率先揮舞了起來:
擦玻璃~擦啊擦玻璃~
那妹子表情尷尬了一瞬,趕緊把雨刮器關掉。
然後,才打開了車燈。
老司機一看就明白,這妹子開車不熟練,指定是操作失誤。
一般情況下,女司機裏麵馬路殺手的確比男的多一些。
不是性別對立的觀點,而是就事論事。
當然了,不否認有很優秀的女司機。
薄薄暮色裏,那妹子原地轟油門,瞬間就給太穀餅整笑了:
“哎、哎哎!妹子!你原地轟油門是要乾啥?”
妹子卻振振有詞地反問:“不給油咋麽跑?”
太穀餅下意識遠離了帕薩特,提醒:“你手刹都沒放,轟油門是想乾啥?”
那妹子表情一囧,趕緊放手刹。
下一秒,油門一轟,車卻熄火了。
“你看!熄火了吧?我就說這車壞了吧,指定是有問題哩!”
“妹子哎~你離合都沒鬆完全呢,急著轟油門乾啥?那肯定別熄火了呀!”
對方一噎,傻愣愣回看太穀餅,不知道該說點啥。
車雖然熄火了,可手刹沒拉,處於低緩坡坡上的帕薩特,不受控地緩緩、緩緩向前滑行。
那妹子反應過來後,驚慌得大吼大叫。
太穀餅是被氣笑的,趕緊上前去處理。
待到帕薩特被他控製住,妹子也被他從車上一胳膊夾下來,一切才算安定下來。
那妹子本身就是個混社會的,膽子大得很,居然衝著太穀餅嫣然一笑,豪氣乾雲天:
“哥,你這麽一抱我,我能感覺到,胳膊可有勁兒了!”
“你吧,就是這張臉忒嚇人了。”
“但凡你是一張好臉,我等我那債主玩膩了,就來嫁給你。”
“可你這個樣子,我怕我瞅著你晚上做噩夢。”
“不過,沒啥可怕的,拉了燈,還不都一球樣兒~”
太穀餅的火氣蹭一下就起來了,怒道:
“滾遠點!你當我是啥?撿破鞋哩!”
他自從燒成這個鬼樣子後,脾氣就跟個炸藥桶似的,遇到點火星子就炸!
那妹子聽到他這麽罵,也不生氣,反倒有些傷感地腳搓地麵:
“哥,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有啥辦法哩?我那沒良心的爹好賭,把我抵押給人家了唄~我也不想這樣嘛,走哪裏都被人罵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