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砸了、甭砸了哇!這都是錢呐!!!”
對於困苦年代走過來的蔡老夫人而言,這些東西都是異常值錢的古董:
“砸了還得買呀!娃他娘,快住手娃!”
蔡大少走過來把奶奶攙扶回房,安慰:“我媽那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甭勸了,沒用,讓她砸唄!”
蔡老夫人八十的人了,一隻眼是青光眼,嗅覺沒了,耳朵也有點背。
她是從戰亂年代艱難生存下來的那一代人,吃過很多苦、受過很多罪。
一雙腳還是纏足,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
但她對蔡龍是真的好,這個家護犢子的就數她了。
“大龍呀,勸勸你娘,甭砸了,那都是錢!”
蔡大少又把自己說過的話超大聲地吼給奶奶聽,奈何,老人家啊了半晌依然沒聽全。
最終,不了了之,蔡大少趁機開溜來找沙莎玩。
……
司麗歌的辦公室裏,沙莎正跟她一起開會探討問題呢,蔡大少推門進來了。
“呦!小蔡總今個好精乾呀!”司麗歌笑嘻嘻打趣:
“這大冬天兒的你穿西裝鑽不鑽風?冷啵?”
蔡大少搖頭晃腦地走過來,雙手摸了摸油光鋥亮大腦袋的兩側,嘚瑟:
“愛情的烈焰,讓我精神抖擻!”
屋裏的幾個女人都哈哈哈大笑起來,沙莎笑罵:
“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蔡大少湊過來坐在沙莎跟前,那沙發都因為他的噸位深深凹陷了下去。
沙莎居然滑溜著愈發靠近了他,說實話,沙莎似乎也並不討厭跟蔡大少這麽親近。
原來,再醜再胖的人,你看慣了也就習慣了。
尤其沙莎看到蔡大少為了自己每天捯飭新花樣兒,其實也是能明白的:
“不去你店裏守著,又來這裏乾啥?”
蔡大少聽到沙莎的話,擠眉弄眼回道:
“我來找麗總,共商品牌發展大計!”
眾人又被逗笑了,沙莎無奈扶額:“快拉倒吧!今個咋了?文縐縐的就不能好好說話?”
蔡大少心裏想的是:【我爹媽又乾仗了,我心裏苦但我不能說,隻能自己給自己點甜頭了,哄一哄自己我是專業的。】
他笑嘻嘻掩飾了心情,瞎開心:
“我一瞧見你,就會這麽心花怒放呀!”
笑點低的司麗歌坐在單人沙發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哎呦呦~蔡龍啊蔡龍,我是真想不到你會這麽逗!”
蔡大少耍寶一般又雙手抹了抹自己的油頭,大腦袋浮誇地一甩,表情極其銷魂:
“那必須!我可是蔡大少~”
說完,他從茶幾上抽出一支酒紅色的玫瑰絹花,叼在嘴裏衝著沙莎擠眉弄眼:
“額麗嗝SaSa,額就斯哩滴be馬王幾,嫁給額吧!”
引得屋裏女人一陣陣嬌笑。
……
烏卡拉,尼古拉耶夫州,黑海造船廠。
司辰為了完成“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劃,持續留在這邊跟各方勢力周旋。
他拿到了廠長的特批手續,帶著手下人混進了黑海造船廠去搞“人才撿漏”。
顧名思義,就是要將這裏的某些核心技術人員想辦法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