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隊長上去就是一腳:“你他媽的真是一條聽話的好狗!”
“乾啥?”宋雲鵠把人攔住不讓踹第二腳,又以眼神警告其他人把腳放下:“還沒問完呢!”
這些人純粹公報私仇,他娘的老子們累死累活出任務一天才一百美金,你一句話就輕輕鬆鬆換來三百美金,簡直令人羨慕嫉妒恨!
保鏢隊長義憤填膺:“這狗娘養的炸了我們的皮卡!”
宋雲鵠有點後知後覺,他忽然就踹了那人一腳:
“你他娘!那皮卡可比三百美金貴多了!”
保鏢們:……,_,||``是誰不讓踹人的啊!
那人見宋雲鵠這個話事人也發火了,趕緊自救:
“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得去找‘藍色妖姬’算賬而不是拿我出氣。”
“我就是個小嘍囉,對方既然能派我來警告你們,下一步就能派人來暗殺。”
“再、再說了,你們答應了我的,隻要我說了就放我走。”
宋雲鵠江湖氣息濃重,自有一套行事風格:
“成!你說的在理,背後話事人不是你,走吧!”
……
當天夜裏,宋雲鵠帶人闖入了名為“ROUSE”的酒吧。
一群老爺們扛著武器流裏流氣地進來了,衝著舞池裏群魔亂舞的妖豔美女們吹口哨喝彩:
“脫掉!都脫掉!!!”
剛剛經曆了解體的毛熊們民風更加彪悍了,新誕生的正府各項律法還不夠健全,這種聲色犬馬的場合更是肆無忌憚地瘋狂踩踏規矩。
原有的規矩現在的民眾們不認,新規矩還沒全麵覆蓋社會的各方各麵。
這些灰色地帶要多亂就有多亂!
宋雲鵠進了這個五光十色、眼花繚亂的場合,可算是長見識了——
那舞池裏最為妖豔的鋼管舞舞娘,頭上戴著藍色的假發,身上一套連體的黑絲妖嬈魅惑。
該露的地方都露出來了,不該露的地方影影綽綽以可憐的布料遮蓋著。
她還特地做著大幅度的舞蹈動作,讓一種男人期盼點啥的小心思就跟那過山車一般跌宕起伏。
進了這間酒吧的人無一例外都被那高台上的妖媚舞娘吸引了注意力。
哪怕其他姑娘也穿著清涼,也在各個角落的舞台上妖嬈起舞,卻都沒她吸引人。
別人那是小口徑子彈,了不起也就大炮級別的威力,她則是完全屬於核彈威力!
底下的老爺們兒喝了酒以後眼睛都猩紅了,舉著拳頭瘋狂呐喊:
“Rouse!Rouse!!Rouse!!!”
震天響的音樂聲裏,保鏢隊長也眼睛發直地盯著那位藍發舞娘:
“哦,我哩個上帝啊!”
“我發誓,我的小弟都開始敬禮了!”
“我說真的,哪怕我麵對曾經的旗幟行禮,都沒我的小弟此刻對她虔誠,哈哈哈!”
一旁的其他老爺們兒也跟著蕩漾地笑,彼此擠眉弄眼地交換眼神。
宋雲鵠則是一句都沒聽進去,眼神發直地盯著舞台上耀眼的舞娘,就差流口水、噴鼻血了。
他們一群人坐在吧台邊癡癡傻傻地盯著舞台上,絲毫沒察覺到那些身上布料少得可憐、臉戴半張鑲鑽麵具、頭頂五彩大羽毛的美女服務員們。
她們端著一個托盤從容地在眾人身邊來來回回走動,震天響的音樂聲裏手腳麻利地摸走了不少家夥什兒。
而宋雲鵠一群人卻絲毫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