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你剛才說的話未經證實,應該歸納到謠言範圍內。”
“你向我七姑道歉時,隻是因為她是‘麗總’,你才做小伏低地道歉。”
“你又說沙莎是麗總的左膀右臂,然後,你道歉。”
“你真正應該道歉的是事件本身,空口無憑你就在這裏傳播謠言。”
司麗歌聽了顏立夏有條不紊的分析,立馬跟上一句: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沙莎這孩子是咋麽懷上的我比你清楚——”
“這孩子按照預產期倒推,受孕時間是在沙莎與蔡龍跟我去巴黎的那一個月。”
“我們那時候都在一起共事,蔡德利人在國內,你來告訴我沙莎懷的怎麽就能是蔡德利的崽?”
那傳播謠言的女人被司麗歌懟得臉上掛不住,一陣發白一陣發紅,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司麗歌。
“對不起、對不起麗總,我不該胡說八道的,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這話真是難聽!”司麗歌不想聽她說話,非常直白地懟道:
“說了多少遍了,你欠沙莎一個道歉,而不是跟我道歉!”
司麗歌殺雞儆猴,眼神不耐煩地掃過幾桌上瞧熱鬨的女眷,拔高了嗓門:
“沙莎是我妹子,以後誰敢欺負她,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過我這一關!”
這一瞬間,女眷這邊鴉雀無聲,沒人敢造次。
與T台另外一邊熱鬨鼎沸、起哄新郎新娘的男人們,形成了鮮明對比。
司麗歌哼了一聲,轉身又坐好。
顏立夏默默衝著七姑豎起大拇指:“七姑,女中豪傑!”
司麗歌:哼~o(* ̄︶ ̄*)o~
……
蔡大少人逢喜事精神爽,婚禮上喝高了司辰也就沒拉著他說事兒了。
翌日,司辰特地找了一趟蔡大少,問:
“咋樣了,酒醒沒?”
“醒了、醒了!”蔡大少笑著撓撓頭,跟司辰一起坐在龍城大飯店的咖啡廳,談事情:
“辰哥,這次你能來給小弟當證婚人,小弟感激不儘!”
司辰是誰?無利不起早!
“哎,甭說這種話,自己人嘛!”司辰跟蔡大少閒扯淡了幾句,便進入正題:
“有個事兒,我得提前通知你一聲。”
“嗯,你說!”蔡大少完全不知道自己將麵對什麽。
“是這樣的,你巴黎那邊的公司呢,儘快把賬目清理乾淨,注銷掉。”
“啊?為啥?”蔡大少不太明白。
“不為啥,哥隻是為了你好。”司辰端出一副自家兄弟彼此照顧的架勢:
“為了輕裝上陣,你最好重新注冊一家公司,暫時不要在巴黎注冊,去隔壁倫敦,柏林也行。”
“哦、哦哦!”蔡大少不做他想,當即答應下來:
“成,都聽辰哥的!辰哥說咋辦、小弟就咋辦!”
“辰哥是做國際大生意的資本大佬,跟著你混肯定不吃虧!”
“這往後呀,辰哥指哪兒小弟打哪兒,絕不給你丟人!”
司辰對於這個茁壯成長的國際大宗貿易掩護者,甚是滿意:
“成!跟著哥好好乾,指定不會讓你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