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2章 番外二:被捉拿的金小桔遭齊大醫生舍命保護(1 / 2)







第1232章 番外二:被捉拿的金小桔遭齊大醫生舍命保護

顏立夏投資、金桔當CEO,她們的醫美事業如火如荼地開展著。

同時,顏立夏還給百年老字號的金家投資了中醫藥製藥廠、中醫藥傳承人培訓學校。

中醫中藥要想係統地真正傳承下去,還得從娃娃抓起,這是一個艱難而漫長的過程,並不是上大學三五年就能搞定的。

有了顏總的資金扶持,金家莊的娃娃們才能真正沒有後顧之憂地學習中醫中藥。

中醫講究一個人與自然和諧處之,人,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是造物主的佳作。

花草樹木、天地萬物,與人都是息息相關的。

中藥以及中醫醫術,都在著重強調這一點。

人,不可能獨立於自然之外。

要學習中醫,還得係統地學習了解五行八卦、相生相克,這與“詢證”的現代醫學完全就不是一個體係。

舉個栗子。

電腦除了有硬件,還有內置的軟件,也就是我們電腦裏的各類程序。

人,除了有現代醫學慣用的儀器可以檢測到的肉體零部件(器官四肢),還有傳統玄學認為的三魂七魄。

就好比電腦,除了有看得見、摸得著的硬件,還必須有內在運行的軟件。

軟件出問題了那就修複軟件,而不是拿硬件那一套死死框住軟件,亦或者不承認軟件的存在。

……

司崇與姚寶娟結婚時,二姑司香蘭與二姑父齊仁書前來龍城參加了婚禮。

趁此機會,二姑夫妻倆攜帶禮物正式去了金家,登門提親。

他們給了金桔足夠的尊重,去的時候特地帶上了媒人——

司辰與顏立夏夫婦!

金老爺子金鶴齡看到這個陣仗,心情是非常複雜的。

不答應吧,媒人是投資人夫婦,捏著我們家製藥廠、中醫學院、醫美機構的金錢命脈。

醫美機構雖然在金老爺子眼裏不算啥,可那前麵兩個重要啊!

他這一輩子,受到大形勢的影響,空有一身本領不得大展拳腳,不是被打壓就是被否定,甚是憋屈!

司辰夫婦投資的這兩年,杏林世家金氏的名號,響徹整個中州。

金老爺子不僅受到了諸多學子的敬仰,還受到了區裏領導的高度重視,隔三差五就派攝製組來取景報道,給足了他們宣傳。

這是他這輩子從未享受過的待遇!

在金老爺子的眼中,這就是他把金氏發揚光大了,這就是他在光宗耀祖!

行將就木的老人家,已經開始謀劃自己的後事了,假如還能更上一層樓、造福子孫後代,他下世後宗族的頭香是不是就是他的?

吃苦受累一輩子,馬上要入黃土的耄耋老人了,忽然被捧到了如今的神壇位置,老爺子說啥也不能下來——

“二位,是齊跡娃子的父母,是吧?”

金老爺子手中盤著兩顆包漿的山核桃,拿腔拿調卻語氣溫和,眼神也一改往日的古板冷冽,竟是帶上了幾分和藹可親:

“這個,齊跡這個娃子哩是個學醫的好苗子,人品也過硬!”

“跟著老夫學醫兩年,可謂深得老夫的真傳,啊?”

“這、這個金桔哩也是個好苗子,跟齊跡兩情相悅、共同進步!”

司香蘭夫妻倆一迭聲地答應著:“是、是是,老爺子您說的對!”

金老爺子感覺氣氛不錯,便絮絮叨叨多說了幾句:

“頭先,這倆娃子搞對象,老夫其實是持反對意見的。”

這話一出口,空氣都微妙了起來,眾人皆是屏息凝神靜待下文。

“但是哩,老夫活了一把歲數了,識人之術還是懂得一些的。”

“還是那句話,齊跡這後生醫術過關,人品也過關,老夫確信自己的雙眼。”

說完,金老爺子樂嗬嗬地看向坐在餐桌對麵的齊跡與金桔。

這倆小情侶看似端莊大氣地微笑配合長輩,實則,桌子底下的手是牽在一起的。

妖精金小桔就連那雙纖細美腿都是勾纏著斯文清雋的齊大醫生。

司辰挨著齊跡坐,顏立夏那邊挨著金桔坐,夫妻倆微微側目看了個一清二楚!

隨即,金主霸霸、金主麻麻又十分默契地收回視線,暗中對視一眼,強力壓製自己不聽話彎起的嘴角,若無其事地裝作啥也沒看見。

司辰的旁邊坐著金桔的堂兄金瓜,沒出息的傻瓜一心隻想夾肉吃,壓根兒沒發現這一切。

金瓜的旁邊則是他的老爹,再然後就是C位的金老爺子。

對麵顏立夏的旁邊坐著金瓜媽,再旁邊是司香蘭、齊仁書。

齊仁書的旁邊自然就是金老爺子了,圓桌午餐的重要人物全部到齊。

大家商業互吹、吃菜喝酒、觥籌交錯、言笑晏晏。

……

午餐結束,便是喝茶議事的重要環節——

按照慣例,依然是金老爺子率先發言:

“是這麽一回事兒,頭先老夫也征詢過齊跡的意見了。”

“娶我們家金桔,還是入贅我們金家,他都能接受。”

“這個,小蘭、小齊,你們對此有啥意見與建議啵?”

司香蘭與齊仁書看著金老爺子這傲嬌又急切的做派,心裏想笑卻得壓製著嘴角。

金老爺子是個不會陰謀詭計的耿直老頭兒,說話也不講求什麽章法,基本靠著怎麽利於自己就怎麽坦率地表達。

以上一番話,與其說是金老爺子在征詢他們夫妻的意見,不如說是老爺子直接攤牌了:

【把你家兒子給我入贅進來!】

這種時候,就得媒人之一的司辰出場了:

“二姑,二姑父,你們隻有齊跡這一根獨苗,家裏的香火……”

萬萬沒想到,齊仁書大手一揮,更加耿直:

“不打緊,我們家是無產階級,不在乎啥香火不香火的,齊跡跟金桔的孩子將來姓齊還是姓金,都無所謂!”

這一瞬間,堂屋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青石地板反射著午後耀眼的陽光,刺得人有些頭暈目眩。

可最最令人摸不著頭腦的,還是齊跡親爹的這個態度。

隻不過,接下來他的一番話,算是給眾人解了惑:

“我的父親、齊跡的爺爺,早年是個孤兒。”

“由於戰亂流離失所,幸得一位叫‘拴子’的小友收留,才勉強得了一份溫飽。”

“後來,他在那位小友的家裏習得治病救人的醫術。”

“可他畢竟是外人,久留終不是長久之計。”

“再後來,打鬼子保家衛國,他便辭別那戶好心人家,跟隨我的嶽父踏上了軍醫這條路。”

“我父親說,他生來便是飄萍命運,一路幸得貴人相助,才能亂世之中存活下來、報效家國。”

“因此,他自幼便有一顆‘修身養性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心。”

“我們姓齊,並非真正的祖傳姓氏,而是我父親自己取的。”

“齊跡的娃娃要不要跟著我們家的姓,其實,並沒有那麽重要。”

說完,空氣又一次落針可聞。

司辰也是第一次知道,爺爺的隨隊軍醫、齊仁書的父親竟是還有這麽一段曲折的早年經曆。

倏然,茶杯摔碎的聲音響起——

眾人齊刷刷望向聲源處,竟是金老爺子那茶盞落了地,茶湯四濺在青石地板上,青花瓷的茶盞也四分五裂地躺在了地上。

老爺子驚詫地瞪大雙眼,抖著手指著齊仁書,好半晌才說出話來:

“你、你父親的小名兒,是不是叫‘伴伴’?”

齊仁書一驚,反問:“您咋知道?!”

金老爺子我我我半天,才拍著大腿回道:

“我就是‘拴子’啊!我就、我就是!”

“前朝剛覆滅那一年,四處都是革命黨,到處一片亂糟糟。”

“一個大雪天,我在大門外撿到了你爹,他、他當時都快凍死了,是我讓小廝把他背進來的。”

“那、那是我這輩子親手救活的第一個人!”

“後來,我父親覺得他命硬,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就讓他陪伴在我的身邊,希望能拴住體弱多病、一脈單傳的我。”

“從那之後,我多了一個小名‘拴子’,而他就叫‘伴伴’,一直伴著我長大。”

“直到我們20歲弱冠之年,他執意要去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留下一封熱血洋溢的絕筆信,與我不辭而別,從此杳無音訊。”

“我以為、我以為他早就死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屋內再次鴉雀無聲!

沒有人知道該說點啥好,也沒有人能表達此時此刻的震驚!

……

齊跡與金桔大婚這天,齊老爺子齊嘉國拄著拐杖顫顫巍巍來到了金家。

對於他而言,孫子入贅金家絲毫不會覺得不妥。

相反,金家對於他的意義是獨一無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