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個時辰,還是沒有失敗的消息傳來。
裴玉妍徹底放心。
於是吹滅了燈,全身舒暢地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由於白龍寺舉辦祈福大會,寺廟異常熱鬨。
不少夫人都帶著女眷前來白龍寺。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裴玉妍才選擇昨晚動手!
既然虞意晚在幾個重量級的夫人麵前演戲抹黑她,那她就要在都城上層圈子所有女眷的麵前重重還擊。
到時候,虞意晚的名聲臭了,那自然也就沒人相信虞意晚的話了。
一起來,裴玉妍急吼吼地問翠兒。
“昨晚的事怎麽樣了?”
翠兒急忙壓低嗓音說道:
“暗號已經傳回來了,那戲子已經搞定了虞意晚!這會兒已經在碼頭的船上了!”
裴玉妍痛快地拍了拍手。
“真是太好了!讓他走得越遠越好!”
隨後,裴玉妍喊住翠兒。
“趕緊派人去找,一邊找一邊傳出去,就說虞意晚又一次深夜未歸,人不見了!”
“順便讓人給我哥帶個信!就說虞意晚和人跑了!”
翠兒連連點頭。
“奴婢這就去辦!”
不到半個時辰,虞意晚失蹤的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裴玉妍帶著不少人,滿寺廟地找人,轟轟烈烈,很是傷心。
很快,虞意晚和人跑了的事就傳遍了白龍寺,甚至蓋過了祈福大會的風頭。
這時候,翠兒送來消息。
“小姐!將軍已經在半路了!”
裴玉妍捂著嘴笑道:
“戲台子已經搭好了,就等著虞意晚被捉拿歸案了。”
說著,裴玉妍理了理衣著,疾步去了裴老夫人的屋子。
此時,裴老夫人已經從旁人口中得知這件事。
她臉色黑沉,怒聲道:
“怎麽會發生這種事?不是讓你們看住那個不安分的虞意晚嗎?”
一排裴家下人都跪在地上挨訓。
“求老夫人恕罪!”
裴玉妍進去後,連忙扶住裴老夫人。
“娘,你也知道那個虞意晚是個什麽德行的女人,她今天不跑,明天還會跑!”
裴老夫人急聲道:
“這可怎麽辦?聽說你哥已經在趕來白龍寺的路上了。”
“人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不見了,你哥還不得找我們要人?”
裴玉妍連忙說道:
“又不是我們鉤引她私奔的!”
裴老夫人臉色一白,臉色凝重地說道:
“你是說……她真是私奔?”
裴玉妍冷哼了一聲。
“這種事她又沒少乾過!難道娘還真相信她突然就願意安分地呆在裴家了?”
裴老夫人臉色越來越差。
“再派人去找找!要是她真的和人私奔,這事還鬨得人儘皆知了。”
“就算是你哥不願意,我也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將虞意晚逐出祠堂!”
裴玉妍心底很是得意,麵上卻假意勸道:
“娘,這也沒什麽不好的,她本就沒資格做裴家主母。”
就在這時候,外頭喧鬨起來。
“呀!找了半天就找到這些?這真的是虞氏的衣裳?”
“千真萬確!昨天我就在白龍寺,看她穿的這件衣服。”
“這可不是一般的布料,這是天衣閣的天絲料子!我不會認錯的!”
“等等!這上頭纏著的好像是男人的腰帶啊!”
頓時,一片嘩然。
裴老夫人也急匆匆走出屋子。
看到兩件纏在一起的料子,裴老夫人頓時臉色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