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晚咬了咬唇。
“妾身行的直坐的正,說了沒偷就是沒偷!”
況且,一顆珠子在她眼裏算的了什麽,往日裏裴應淮什麽寶貝沒送給她過?
此時,一旁的宮女大喊道:
“求皇上明察,裴夫人拚死不讓奴婢們搜查櫃子,這一定是做賊心虛!”
惠貴人心裏一動。
虞意晚應該還不知道吧,她這會兒就做賊心虛了?
難道她原本就藏了什麽不乾淨的東西?
這麽想著,惠貴人心裏一喜,看來今天要有意外的收獲了!
“皇上,既然裴夫人覺得受冤枉了,不如就搜查徹底,還她一個清白。”
景文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愛妃的話很有道理。”
虞意晚心裏暗道,果然皇帝就是來攪混水的。
將惠貴人的欣喜得逞之色儘收眼底,虞意晚連忙裝作慌亂地說道:
“不行!不能搜!”
惠貴人更激動了。
“莫非你心虛?來人!攔住裴夫人!蓮兒!你去搜!”
很快,那宮女就抓著一枚被布包起來的東西衝了出來。
“找到了!找到了!”
虞意晚一愣。
這裏頭好像還真放了個珠子模樣的東西。
頓時,虞意晚臉上浮起難看的表情。
不會吧?
容景不會趁機坑她吧?
她連忙衝了過去。
“給我!”
那宮女急忙躲開。
“裴夫人您還想怎麽樣?就算您嫉妒我家主子,做什麽也不該對禦賜的東西下手!”
惠貴人也立刻拉著景文帝的衣袖說道:
“皇上,是臣妾沒有保管好皇上禦賜之物,這才讓無恥的賊人得逞,差點弄丟寶珠。”
景文帝一邊安撫著惠貴人,一邊看著虞意晚,似乎在等著她有什麽表現。
虞意晚沒半點顧忌,揪住那宮女,直接搶過了布包。
在抓住的一瞬間,虞意晚心底的懷疑頓時煙消雲散。
這裏頭根本不是東珠!
也就是剛剛那宮女太急功近利,沒有檢查就衝出來了。
於是,虞意晚緊緊護著懷裏的布包,故意慌張地說道:
“你們別過來!這不……不是!”
惠貴人心底痛快極了。
麵上確實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虞意晚,你想要什麽本宮都能給你,但這是皇室禦賜的東西。”
“你難道不知道,偷取禦賜珍寶,這可是重罪。”
“你現在交出來,本宮會為你在皇上麵前求情的。”
虞意晚一言不發,怎麽都不肯交出手裏的東西。
惠貴人更加斷定,虞意晚肯定還有什麽臟事醜事瞞著。
於是她立刻拉著景文帝說道:
“皇上……”
景文帝手指輕敲著椅子,似乎有些意外。
在他看來,虞意晚這丫頭執拗得很,什麽事不到最後一刻,她都能杠到底。
這次,虞意晚就這麽認輸了?
在惠貴人的催促下,景文帝擰眉道:
“來人!將虞氏手裏的東西拿來!”
見虞意晚十分不情願地被奪走手裏的東西,惠貴人眼睛都快盯上去了。
她太迫不及待要看虞意晚受罰了。
惠貴人甚至先一步搶過布包。
“虞意晚,你還敢抵賴?”
然而,布包一打開,惠貴人嚇得大叫一聲,手裏的東西直接甩了出去。
“啊……啊……”
慘叫聲在院子裏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