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孟紫衣過去,景文帝將罰跪的穆承誌打發走了。
穆承誌離開禦書房的時候,多看了一眼孟紫衣。
孟紫衣感覺到了太子的眼神,她淡漠地收回視線,沒有理會。
想到穆承誌就是個留戀煙花、柳巷的廢物,她心底十分鄙夷。
隨後,孟紫衣走到了景文帝麵前,輕輕揮了揮手裏的鐲子。
一陣幾不可聞的幽香散發出來。
景文帝揉著額頭,立馬喊了起來。
“神醫,你快瞧瞧,朕的頭疼又犯了!”
孟紫衣輕笑著上前,溫言軟語說道:
“皇上,不妨事,臣幫你醫治,一會兒就好了。”
她雙手一邊按著景文帝的額頭,一邊在他耳畔說道:
“皇上突發頭疼,不過是因為有邪祟小人混進了宮中。”
“此等邪祟衝撞了皇上,才讓皇上舊疾發作。”
景文帝閉著雙眼,語氣有些詭異,慢騰騰開口道:
“那朕應該怎麽做?”
孟紫衣繼續在他耳畔說道:
“派人在宮中搜捕這個膽大包天的邪祟小人。”
景文帝頓時睜開雙眼,木木地看著前方。
“來人!追捕混進宮的邪祟小人!”
此時,養心殿內。
虞意晚已經翻遍了這裏所有留檔的冊子,她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藥材記錄。
數了下,這裏的冊子少了一本。
怎麽會突然少了一本?
就在虞意晚狐疑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喧嘩聲和吵鬨聲。
“怎麽這麽吵?宮裏侍衛怎麽突然過來了?”
“別嚷嚷了!說是要搜捕混進宮的賊人!”
……
聽到外頭的議論聲,虞意晚心底重重一跳。
她不甘心地看了眼手裏的冊子。
但也來不及想那麽多了,隻好趁亂跑了出去。
可宮裏侍衛仿佛有目標一般,一下子朝著養心殿蜂擁而至。
虞意晚找準機會,剛從側門衝出去,就差點和一隊圍過來的人馬撞了正著!
“不好!”虞意晚趁沒被發現,隻好後退。
她要是在養心殿被抓住,那怎麽都洗不清嫌疑。
畢竟她應該出現在皇後的中宮。
虞意晚想要躲進養心殿的時候,聽到裏頭已經有侍衛的呼喊聲了。
前不能進,後不能退。
就在這時候,虞意晚被人拽了把。
虞意晚警覺地回頭,同時手裏防身的簪子已經刺了過去。
可等她回頭,卻見是穆承誌!
不等虞意晚開口問,穆承誌拉著她就往另一個方向跑。
虞意晚睜大了眼睛,低聲喊道:
“不是吧?前麵是死胡同!你這麽跑,一會兒我們都逃不了!”
穆承誌回頭一笑。
“放心,習文習武孤不行,這宮裏的旁門歪道,孤熟得很!”
看穆承誌踩著水缸爬上去,虞意晚皺緊了眉。
要是別人她也不會這麽懷疑,這紈絝太子靠譜嗎?
看虞意晚在遲疑,穆承誌按著牆頭催促道:
“你不走,一會兒被抓孤可不管你!”
見穆承誌就這麽翻了過去,聽到後麵有追兵已經來了。
虞意晚隻好硬著頭皮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