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快告訴我!”
裴應淮回頭,眨了下眸子。
“夫人不會想餓死親夫吧?”
虞意晚想到韓舒雲送來的一堆吃的,於是挑了幾樣遞過去。
“到底怎麽回事?”
裴應淮卷起袖子,看到這些都是虞意晚喜歡吃的點心,而且都沒動過。
這丫頭之前肯定沒心思吃。
於是,他慢悠悠地選了塊遞到了虞意晚嘴邊。
“不急,先吃一點。”
虞意晚見他非要讓自己吃才說話,於是張嘴咬了一半。
見裴應淮還沒要說的意思,虞意晚拉住了他的衣袖。
“這件事到底要怎麽辦?皇上會讓你從今以後一輩子都在城門口守著麽?”
裴應淮伸手,刮了下虞意晚的鼻子。
“能一輩子守在都城門口,再也不會離開,不好麽?”
虞意晚扁著嘴,收緊了手指。
“可是……”
裴應淮一轉頭,用最直接地方式堵住了虞意晚的雙唇。
四唇相接,虞意晚錯愕地睜著眸子,最後被裴應淮伸手捂住了眼睛。
這個吻太久。
從一點一點地試探,到氣息完全崩塌。
虞意晚緊緊地抱著裴應淮,腦海裏一片空白。
隻能任由自己沉溺在這一刻的溫柔中。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再次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虞意晚感覺到了自己滾燙的臉頰,還有結結巴巴的聲音。
“你……都這個時候了……還……還想著這種事……”
她的聲音越說越低,臉也越來越紅。
裴應淮伸手,輕輕撫了一下她微微腫起來的唇掰。
他故意啞著嗓子問道:
“嗯?哪種事?”
虞意晚頓時連耳朵根都紅了。
“你!我不管你了!”
仿佛在逗一隻貓兒,看到貓兒已經炸毛,裴應淮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
眨了眨眸子,裴應淮十分無辜地開口。
“夫人當真舍得不管我?”
虞意晚咬著唇,反手握住了裴應淮的手掌。
良久,她說出了心底的憋悶。
“裴應淮,我隻是為你不甘心,為你不值。”
“你不該受這種屈辱,我心疼……”
這句話如同蜜糖一般湧進裴應淮的心底,讓他心裏一動。
他忍不住伸手將虞意晚按進了懷裏。
“晚晚,有你這句話,看守城門又算的了什麽?”
叩門聲驀地響起。
頓時,虞意晚如同受了驚嚇的兔子,一下子跳了起來。
進來的菱香看到這幅場麵,立馬偷笑著掉過頭。
“小姐,將軍,你們繼續!奴婢什麽都沒看到!奴婢一會兒再來!”
虞意晚咳了一聲,連忙喊住了要走的菱香。
“我們的事已經談好了,現在沒事了。”
看著菱香還是不肯進來,似乎要留這個空間給他們繼續。
裴應淮麵不改色地說道:
“或許,還能再談一會兒。”
看裴應淮眼底藏著笑意,虞意晚嗔了他一眼,連忙疾步出去。
“菱香,怎麽了?”
菱香說道:
“小姐,之前最後曬的藥材也都處理好了。”
虞意晚驚喜不已,連連點頭。
“終於等到了,我這就去煎藥!”
費時一年,她總算攢齊了所有解毒的藥材。
解了一直淤積在體內的毒以後,裴應淮體內的隱患就能徹底清除。
這是她重生以來心底最大的一個心結。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裴應淮隨時可能倒下,並且遭受這毒素的折磨。
此時,哪怕因為裴應淮被罰,心底籠罩著一層陰霾,她還是鬆了口氣。
而且,她之前翻了很多醫典。
或許自己一直未曾有孕,也是因為裴應淮體內潛藏著毒素這個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