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是皇後娘娘的遠親,說不定能勸幾句!”
裴應淮攔住了守衛,抬眸時眼底還隱著一抹笑。
既帶著點寵溺,又有一絲掩不住的喜色,說道:
“不必,裴某的夫人不過是來替裴某出頭的而已。”
一旁,一眾守衛都聽傻了。
再看裴應淮眉宇間的柔意,眾人驚呆。
媽呀!這還是那個在戰場上如同戰神下凡的裴將軍嗎?
他們有種錯覺,裴將軍滿臉都是軟飯真香。
這時候,穆子恒心裏鬱悶透了。
虞意晚那張絕色的臉映入眼簾,攪得穆子恒心底憋得慌。
昨天在城門口,他就被虞意晚狠狠地諷刺了一通。
好在,他今日是奉了皇命前來五城兵馬司的。
他不信虞意晚還能說出什麽來!
於是,穆子恒抬起下巴,神色倨傲地和虞意晚說道:
“本殿下奉旨前來五城兵馬司,自然有權力管教這裏的人。”
“至於閒雜人等,擅闖這等軍機重地可是重罪!”
“來人!把她帶走!”
虞意晚緩緩拍著手,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開口道:
“我根本沒有踏進五城兵馬司的大門。”
“怎麽,三皇子管天管地,還能管得著百姓走路?”
穆子恒一噎,也沒了話好講。
誰讓虞意晚隻是站在門外,確實沒有進來。
而現在門倒下了,想關門都關不了!
這時候,虞意晚又說道:
“三皇子今日印堂發黑,恐怕有不不祥之兆。”
“沒想到三皇子還敢出門到處撒野,恐怕是回不去了。”
被虞意晚這麽一通詛咒,穆子恒頓時怒了,惱火地說道:
“虞意晚!你再敢胡說八道,本殿下決不輕饒!”
虞意晚揚唇一笑,看了眼遠處趕來的宮中侍衛。
算算時辰,這一隊宮中侍衛應該就是來送穆子恒出城的。
“怎麽?不信?若是繼續留在這兒,恐怕是連都城都待不下去了。”
穆子恒聽到這樣的詛咒,氣得衝上前,抬手要給虞意晚一個耳光。
可他手還沒抬起,就被裴應淮的劍鞘抵住了,動都動不了。
穆子恒氣得咬牙切齒,但又心裏一陣得意。
裴應淮終於忍不住動手了!
於是穆子恒沉聲吼道:
“你們都瞎了?!沒看到他對本殿下動手?!”
“給本殿下拿下這個狂徒!”
可還不等旁邊的人走過去,一隊宮中侍衛就趕到了五城兵馬司的門口。
穆子恒一看,心裏更覺得爽快。
他現在差遣宮中侍衛可以說是十分得心應手!
五城兵馬司沒什麽他的人,眼前趕來的侍衛完全可以為他所用!
於是穆子恒立刻喊道:
“你們來得剛好,正好為本殿下教訓這個狂徒!”
然而,穆子恒還沒來得及高興,這些侍衛就連忙說道:
“三殿下,我等是來傳旨的!”
穆子恒以為是傳那道讓他來協理五城兵馬司的聖旨,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們不必說了,那道聖旨本殿下已經知道了,先回去吧。”
誰知,那侍衛拱手道:
“既然殿下已經知道,必定不會為難我等,就讓我等立刻護送三殿下出城!”
穆子恒都懵了,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麽?出城?什麽意思?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