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成點點頭,高聲說道:
“穆子恒那個亂臣賊子企圖奪位,毒害先帝後發現玉璽被先帝調包。”
“他軟禁先帝逼問玉璽,裴夫人救走先帝後,又逼我在後宮搜捕追殺。”
“若非裴夫人告知我真相,我差點鑄成大錯!”
“在我醒悟離開後,是裴夫人庇佑我沒被滅口!”
“可先帝卻毒入肺腑,救不回來了!”
頓時,文武百官大驚失色,議論紛紛。
虞意晚擰著眉,讓人將那幾位硬骨頭的老臣扶來。
“我知道你們在懷疑什麽?”
“穆子恒手裏的隻是假玉璽而已!真玉璽在此!”
說著,虞意晚將玉璽遞過去。
“幾位大人都是先帝在世時信任之人,想必不會弄錯玉璽。”
幾個老臣認真看了一遍,頓時心下大駭。
確認這是真玉璽後,他們恭敬地跪下。
這幾個老臣和身後其他不服的人說道:
“是真的!這才是真的玉璽啊!”
另外十來個僵持的官員也總算明白過來,紛紛跪下。
見事情解決,虞意晚將玉璽遞給穆承誌,躬身行了一禮。
“叩見北周新皇!”
文武百官紛紛磕頭。
“叩見吾皇!”
穆承誌捧著玉璽,看著眼前浩浩蕩蕩的文武百官,深吸了一口氣。
“罪人穆子恒毒害先帝、攪亂朝綱,現已伏法!傳旨下去,永世不得入皇陵!”
一片高呼。
“吾皇英明!”
穆承誌繼續說道:
“今日起,改年號為永安,大赦天下!”
“並封裴應淮為攝政王,以後可不跪朕!”
說著,穆承誌轉頭,讓人將聖旨送上。
卻發現裴應淮沒什麽反應,已經抱著虞意晚要走了。
“我家夫人困了,先走一步。”
虞意晚紅著臉,餘光瞄了眼下麵文武百官震驚的目光。
她就是打了個嗬欠而已!
高台之上,穆承誌失笑。
裴應淮這個寵妻狂魔。
他知道,裴應淮的軟肋就是虞意晚。
隻要將虞意晚這個小祖宗哄好了就行!
由於上次的攝政王府還沒修建好,裴應淮和虞意晚還是回了裴家。
虞意晚看著裴條冷清的裴府,感慨萬千。
差點以為再也回不來了。
有管家和秋嬤嬤守著,雖然府中冷清卻不臟亂。
前世她視這個地方如牢籠,肆無忌憚地傷害裴應淮。
這一世,可得好好地寵著她的男人。
一旁,裴應淮看著這個小女人不說話,一會兒歎氣一會兒笑的。
他握著她的手,擰眉問道:
“不喜歡這裏?”
在他們成婚前,虞意晚第一次踏進這裏,就是找他算賬。
虞意晚轉過身,直接利落地抱住裴應淮。
“這可是我們的家,怎麽會不喜歡。”
“而且,隻要是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歡。”
裴應淮揚起唇,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吃什麽了,嘴這麽甜。”
虞意晚眨了眨眸子,認真問道:
“吃了塊糖,那你要不要嚐一下?”
看到她眼底的清澈,裴應淮喉頭微動,一把抱起她就往主院走。
“這可是夫人先挑釁於我。”
虞意晚才反應過來,勾著他的脖子,急聲道:
“你不是說送我回來睡覺的?”
“等你要辦的事還有一大堆!你現在可是攝政王!”
裴應淮踏進主院大門,目光深深地盯著眼前的小女人。
“讓他們等著!我要先陪王妃睡覺!”
被這麽一折騰,虞意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想到剛剛的畫麵,她臉頓時紅透了。
她剛要起身,卻聽到門口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