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收回視線,瞪視著林恩恩,語氣十分不友好地說道:“關你什麽事?”
“關我什麽事?”林恩恩覺得好笑,輕輕抿了一口茶,“你別忘了,他可是跟我有婚約的。”
“有婚約又怎樣!”林曉曉冷笑,臉上露出猙獰的麵容,“誰會要個二手破爛貨。”
“二手破爛貨?”恩恩喝水的杯子停在唇邊,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繼續套話說:“聽你這意思,你景哥哥離過婚?”
林曉曉嘴角抽了抽,正想懟回去,,
好巧不巧,林曉曉的手機在此刻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後,隻見林曉曉完全一副蔫兒了的模樣,沒一會就神色慌張地帶著她的保鏢,匆忙地走出病房。
話隻套出一半的林恩恩:“,,”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在搞破壞。
沒想到容景那家夥也是她父親隊伍中的一員,甚至讓她覺得連君子辰也是。
為什麽都不希望她記起過去呢?
帶著疑問,林恩恩又睡了一日。
到了第二日清晨,她的高燒總算是完全退下去了,身上也沒有再發冷。
出院過後。
就像林恩恩所想的那樣,她父親完全禁了她的足。
月色傾瀉而下,她抱著個玩偶,坐在落地窗旁,耳邊依舊縈繞著她父親的話。
“什麽時候跟容景結婚,什麽時候放你出去。”
這個世界就是這麽奇怪。她有時候在想,這件事要是放在林曉曉身上,林曉曉準會開心地睡不著覺吧!哪裏還會像她這樣被父親禁足?偏偏她不是林曉曉,她對與容景的婚姻,完全沒有期待感,隻有那種家族的枷鎖與束縛。
她不懂,明明父親是愛她的,為何在這件事上,非要如此固執。
抬頭看了眼夜空,看著那輪孤寂的明月,林恩恩突然想起一個人,那人如明月般高冷,亦如明月般孤寂。
若不是那人,她也不至於囚禁於此。
君子辰!
顧琛!
林恩恩在心裏無數遍念著這兩個名字,似乎是咬牙切齒的恨。
在君宏那裏,她知曉君子辰就是顧琛;在林曉曉這裏,她知道自己曾與顧琛好過。
那也就是說,她與君子辰以前好過咯!
君宏口中君子辰的前妻,會不會是她?她是不是君子辰口中的那個黛黛?
如果君子辰還記得她,為何那日會讓容景來接她?又為何故意讓她父親見到他倆在一起,然後禁她足?
林恩恩帶著一肚子疑問,從地板上站起來。微風從窗戶內吹進來,她頓時就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黑夜裏,隻見一道黑影,悄悄從二樓窗戶裏爬出來。
然後輕車熟路地溜出林家大宅。
朝君子辰所在的君上酒店而去。
她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