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姐模樣傾城,萬人仰慕,會被留下是自然,但我為何在此處?”
陸舒笑了笑,正欲開口。
一道威嚴聲音傳來。
“朕說過了,因你是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妻子,留在皇宮裏有什麽問題?”
陸晚扭頭去看。
隻見謝景淵換了身衣裳,明黃的龍袍晃得她目光閃爍。
在他身後是幾名捧著食盒的宮人。
殿內人紛紛下跪:“恭迎陛下!”
見所有人都跪,陸晚也埋頭跪。
一雙鎏金色的靴子停在她身邊,一雙大手扶了她的肩將她扶起。
謝景淵又吩咐身邊公公。
“黃公公,送貴妃娘娘回宮用膳。”
黃公公是謝景淵身邊的大太監,最是懂得人情世故。
忙堆上笑臉,走到陸舒身前,將她迎起。
陸舒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
自那日清溪閣起了大火,謝景淵就好似變了個人,整日就知道往著坤寧宮跑。
而坤寧宮是曆代皇後居所,陸晚分明隻是從二品的妃子!
陸舒咬了咬牙,作出若無其事地笑。
“臣妾告退。”
謝景淵見陸晚又一席單衣穿著,忙取下衣櫃中一件帶了毛領的披風為她披上。
皺眉道:“你病還未痊愈,怎的這麽不注意身子?”
陸晚小小的臉縮在披風中,蒼白的肌膚被那雪白的毛領趁得更加白。
她坐在椅上,看著侍女將飯菜擺上桌。
香味勾起了她的食欲,一雙眼滴溜溜地轉,咽了咽口水。
心想,幸好這毛領子夠大,不然自己瘋狂咽口水多丟人。
謝景淵從侍女手中拿過熱水燙過的手帕,朝她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將手給我。”
陸晚艱難地將視線從桌上移開,抓住謝景淵的手。
“你叫什麽名字?我們有婚契嗎?”
“我叫謝景淵,你最喜歡喚我阿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