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隻手勉強的支撐在淩徹的腰上,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從樓上拽下來,賽到了車子裏。
到了淩徹的別墅,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你的鑰匙在哪裏?”
淩徹眸色幽暗,看似喝醉,可好像又保持清醒。
“你來我家做什麽?”
車窗被搖下來了一半,冷風吹了進來,淩徹似乎恢複了一些理智。
程梔予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程梔予試探開口。
淩徹頭疼的厲害,周勤給他喝了假酒!
程梔予見狀,直接從他身上去搜鑰匙。
2分鍾後,淩徹咬了咬牙,“程梔予!”
他身上的酒氣混合著煙的味道,程梔予乾脆打開了車門,用儘了力氣將他拽了下來。
兩個人晃晃悠悠地到了門口,程梔予兩隻手,強迫的擺正了淩徹的腦袋,私人別墅裏有高檔的防禦係統。
淩徹的這張臉遠比鑰匙管用。
“滴……”
一聲響,門自動打開。
一回生二回熟,程梔予連拉帶拽的把人推進了臥室。
“以後任何人都不要再給我安排相親,任何人!”
淩徹已經躺在了床上,又掙紮著座了起來。
程梔予一把把他推倒,拉上了窗簾。
“我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保姆!今天晚上自求多福吧。”
程梔予拿了旁邊的被子扔在他的身上。
沒讓他今天晚上露宿街頭,已經是她最大的仁慈。
她轉身離開,卻被拉住了手腕。
淩徹用力把她扯到了床上,順勢換了個位置。
程梔予凝眉,“你沒喝醉?”
淩徹抬起頭來,算是回應,可不多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程梔予想要推開他,可是男女之間生理上的差異太大,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技巧都派不上用場。
外麵月亮的光透過縫隙照了進來,程梔予長舒了一口氣。
……
淩徹醒過來的時候渾身不舒服,像是打了一晚上的仗。
他睜開眼睛,驀然覺得腰間似乎有些重量。
程梔予的手搭在他的腰上,頭枕著他的胳膊。
他微微一動,胳膊麻木到沒有知覺。
察覺到了身邊的動靜,程梔予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有些慵懶地從床上坐起來,一隻手整理了的衣服的領口。
淩徹起身,探究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你怎麽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