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埃斯基體內那歸屬於大角鼠的混沌能量都變得活躍了,在他身旁籠罩起了一股綠色的發光霧氣,埃斯基甚至能從虛空之中,聽到尖銳的老鼠輕笑。
埃斯基興奮地開始咒罵起之前他認識地每一個灰先知的名字。
什麼異端?大角鼠不還是會因為這種活而笑嗎?
這讓他體內的綠色魔力越發的活躍了,趁著大腦的這股發熱的勁頭,埃斯基靠近了另外一邊還穿著染血的侍女服,身上卻沒有那邊小王子身上酸臭味的女人。
「還有你,娜埃瑪,和你的前主人相處的心情怎麼樣?」
工程術士撫摸著已經比自己矮了不少的涅芙瑞塔侍女的臉,甚至將爪子上的尖刺伸到了她的臉上。
「這兩條手臂已經恢復了嗎?上次骨髓出來的樣子,都把我嚇住了,美少女也會流出紅白相間的液體的什麼的。」
對方卻沒有什麼反應,眉頭鎖得更緊了。
略感無趣的工程術士打開深度魔法視覺,才發現,她的生命變得相當微弱了。
「哦,我想起來了,這是,血渴?」
埃斯基突然想到,吸血鬼是需要每日飲血的,而他將這些人抓捕到鼠人的據點,直到現在,也從來沒有給他們喝過血液。
「你們想要飲血?」
「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赫卡蒂,過來。」
埃斯基將臥室裡的精靈叫了出來,並從議會旁的櫃子裡找出來一個白銀製成的杯子,放在了桌上。
帶著生命之風的利爪,劃開赫卡蒂手腕上的動脈,血液很快就在銀杯之中接滿了一大碗。
生命之風順著割開的傷口湧了進去,想必很快就會補齊赫卡蒂缺失的血液。
端著被子靠近了娜埃瑪,埃斯基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喝吧,涅芙瑞塔的娜埃瑪,這可是精靈的血液,可比人類的要高級不少。」
而後,他皺眉厭惡地看著那邊青綠色皮膚的夏海峰,隨手拉起一個奴隸鼠送到他的身邊。
「至於你,姓夏的,奴隸鼠的臟血倒是和你這副模樣比較相配。」
說著,工程術士便不再管那邊的情形,將精力用在了眼前的東方女人身上。
「東方的侍女,可惜啊,在你在我的囚禁之中,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你的女主人已經整個身心完全投入那個王子的懷中,而且,似乎她要成為喀穆裡的王後了。」
工程術士發出一陣尖利的笑聲,嘲笑著侍女。
「怎麼可能!王子的腦子裡都是……」
「都是榮譽和犧牲,無法接受一個吸血鬼?」
埃斯基先於娜埃瑪將她腦子的想法說了出來,在這個東方女人震驚之餘勾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在非魔法視覺下看不到的靈魂細流,真讓他的味蕾顯出了多種滋味。
隨著這些滋味,女人的想法,也很快就會被他知曉。
「靈魂的味道很美味,不過,你認為,破壞她勾搭上王子的計劃是在保護她?」
「看來,隻是單純的妒忌了。你喜歡的女人,投入男人懷抱的樣子,讓你不能忍受了?」
似乎是真的想像到了埃斯基為她描繪的場景,娜埃瑪越發憤怒地試圖掙脫次元力場的控製,並吼到。
「住口!」
「好好,我住口。」
埃斯基說著,擺擺爪子加強了次元力場,將這個女人死死按在了桌位,自己則回到了議會的主桌上。
環視著已經坐在了那原本應該是鼠人的議員的座椅上的人類與吸血鬼,埃斯基搖頭輕浮地笑道。
「看來你們都是和我有緣的人,否則也不會成為我的階下囚。」
眾人都帶著憤怒的目光,但是卻不能拿埃斯基怎麼樣。
「這座地下宮殿就是你們新的生活區。」
白毛鼠輩指著後方的幾個大門道。
隨著次元力場的作用,黑色的木門漸漸打開,露出了後麵的一整條巷道。
並不平整的石塊後麵,還有著十幾個房間,全都有奴隸鼠來伺候,想必也能夠讓這些人類,或者非人類。
埃斯基停下了這種思維,再次四下看了看。
他發現這種對於連窩棚的好位置都算稀有的鼠輩來說,可能已經算是豪華的地方,對於這些人而言,並不比監獄的鐵床好到哪裡去,然後道。
「我知道這種雜碎住的鼠窩現在很難稱之為宮殿,但很快我就會讓它變得更像宮殿一點。」
說著,一陣綠色的煙霧閃過,眾人都消失在了埃斯基的眼前。
下一份文件,來自於他名義上的學徒,從維特裡克那裡弄來的那個叫艾金斯的工程術士學徒。
這甚至不能算是文件,而是學生對於師傅的問候,並且隱晦而明顯地暗示埃斯基是否應該多教授他一些魔法了。
看來,那個學徒並不滿足於僅僅是學習金屬之風這種東西了。
教他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如說,在南方據點教授這些東西,反而方便了許多。
手指敲打著桌麵上的文件,埃斯基扭了扭脖子,自語道。
「看來我的學校得辦在這裡,地下堡壘的眼線還是太多了。」
直到進駐這種地方才發現,比起史庫裡氏族駐地,一個完全由自己掌控的據點,要方便太多了。
至少,灰先知的爪子伸不到這種私有的據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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