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有蠢貨才會上這種當。【,無錯章節閱讀】
埃斯基抓過一個強壯的暴風鼠,一個毀滅符文灼燒著他的皮肉,迅速被刻畫在了肩膀上。
當即,原本仍然處於眩暈狀態的暴風鼠便清醒了過來。
「去找伊克利特。讓他想辦法乾掉那口鐘,我這裡看不到它!」
身後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埃斯基的槍口逐漸上抬,鼠特林的子彈向著暴風鼠後方的氏族鼠們射去。
他斷定灰先知不可能將寶貴的魔力浪費在那些玩意兒的身上。
不出所料的是,氏族鼠開始成片的倒下。
但與此同時暴風鼠向前行走的速度越來越快,近乎像是跑起來了似的。
但他們還是足夠理智的,知道大部分體力需要在最後一段衝鋒之中使用,再快也隻不過是走路的速度。
前排的暴風鼠的身上,浮現出的偏轉魔法並不影響近戰殺傷,也不影響魔法殺傷。
即使這邊的槍盾方陣可能已經廢了,但是大鐘對於埃斯基本人沒有什麼影響。
他已經打定了主意,暴風鼠靠近之後就用最基礎的10CN焦炎術加上近戰解決那些暴風鼠。
戰場的另一側,看著街口轉角那些僱傭來的小氏族的屍體堆成的小山,灰先知同樣是憤怒到將腳下的大鐘搖的幾乎閃出了綠色的火花。
「這麼快就發現了?」
該死的工程術士!
灰先知粉色的爪子狠狠跺著,如果不是顧及到戰後的損失,他就用地裂術把議會大廳那邊的高地崩到地下去了。
光是為了給那幾百暴風鼠施加偏轉護符,就已經消耗了兩塊次元石幣的力量。
那已經將他此前儲備的法力池完全耗儘,現在他的法力已經完全依靠吸食次元石鼻煙來維持了。
不過,那些暴風鼠,應該也能消耗掉那個工程術士的魔力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史庫裡氏族裡居然會出現這種,戰鬥方式更加接近他們灰先知的工程術士
——通常來說,史庫裡的工程術士更加依賴那些用工程造物,而不是直接用魔法攻擊——
但接下來,就是他們比拚對次元石的耐受度與儲備了。
微弱的綠光與熱浪在遠處的建築上空燃起。
那個工程術士釋放了焦炎術嗎?
「去看看那些玩意兒死光沒有。」
灰先知對守在車下麵的親衛隊喊道,越發賣力地搖動腳下的大鐘——這東西並不怎麼消耗他的法力,就和次元風嘯那個法術一樣,是直接召喚大角鼠的神力。
不過,這些僱傭來的臨時親衛隊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
領頭的氏族鼠剛剛走到街口向外麵看了一眼,轉過頭來,就在一陣血霧中變成了或破碎或完整的屍體。
他不得不再耗費法力給第二批親衛隊也加上防護魔法,才帶回完整的情報。
那幫子暴風鼠燃起來了,物理意義上的,不過,其中最為強壯的幾個,已經頂著火焰幾乎衝到了工程術士的身前。
「很好!傳令,就是現在,全線進攻!」
工程術士沒有機會再擺弄他那些沒用的工程器械了。
三百米外,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埃斯基的確快要顧不上手中的鼠特林了。
埃斯基在最後一次對準幾乎已經衝到身前的暴風鼠,按動了扳機,可是槍口即使頂在距離暴風鼠隻有五米的地方密集開火,也沒有辦法集中目標。
這種魔法對於飛彈類攻擊的防護效果已經超越了物理的界限。
眼前這些暴風鼠玩意兒之所以能夠頂著焦炎術這麼快的衝上來,純粹是因為他們身上那些閃耀著綠光的符文。
那些甲冑是被附魔過的,而且與史庫裡的附魔手段不同。
由於他沒有給瑞凱克的士兵施加任何防護手段,現在他們處在死亡的邊緣。
不過,這也在計劃之中,一開始,他就是打算用近戰解決問題的。
「近戰對我有利!暴風鼠玩意兒們!」
說著,埃斯基向著暴風鼠們衝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陣號角聲吹響了,大地開始微微地震顫,仔細分辨,就能知道那是無數的爪子跺在地麵上造成的,遠處的煙塵已經預告了斯卡文大部隊的到來。
但在埃斯基的身後,鼠特林卻沒有鼠可以操作,瑞凱克的士兵也還癱倒在地上。
一柄腰刀插進了暴風鼠的眼睛裡從他的腦袋後麵穿了出來,伊克利特很快跳到了暴風鼠的屍體上,從他的腦袋上收回自己的腰刀。
「你終於過來了。」
埃斯基加緊施法了幾道小次元閃電收割了幾個遠處暴風鼠的性命。
「都向後撤,撤到後麵的要塞裡,那上麵有厚鉛板,可以抵抗鐘聲。」
伊克利特對那些幾乎就要死亡的氏族鼠們吼道,但是幾乎沒有人可以再回應他的呼喚了。
見此情形,伊克利特的腰刀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一頭全身裹在重甲中的暴風鼠胸口之上連續劈砍著,以至於對方的胸甲被這樣的速度變紅,融化,乃至最後噴出了火焰。
滾燙的鐵水與火焰濺到了另一名暴風鼠的身上,讓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再被一刀割斷了喉嚨。
「這些玩意兒沒什麼用,我們得乾掉那個灰先知,這次是他先動的手。而且摩斯氏族沒有出手。」
埃斯基伸出了自己的爪子,眼睛盯住了觀察器屏幕上,那個在遠處揮舞著一麵旗子的黑袍鼠。
「我知道,奎克沃爾的麵子在摩斯氏族麵前不好使。」
伊克利特說著,同樣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在他握住的一瞬間,綠色的煙霧將他們包裹了進去。
埃斯基選中的傳送地點,正是那名打信號的斥候腳下,不出所料的是,灰先知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個灰色皮毛帶著彎曲長角的老鼠,正慌忙地將嘴裡的東西咽下。
儘管他的兩側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斯卡文,但是麵對工程術士他還是感到恐慌,尤其是這麼近的距離。
看到他嘴角的細碎綠色殘渣,埃斯基不由出言嘲諷道。
「大角鼠還真在眷顧你,灰先知。一口氣吃了這麼多的次元石下去,都還沒有將自己的身體撐爆,真是個奇蹟。」
埃斯基說著,目光投向了灰先知腳下的鐘。
第二視覺的景象表明,這並不是奇蹟,能量的流動方向與他腳下的大鐘形成了共鳴,那口鐘可以埃斯基所不知道的方法提高斯卡文次元石的耐性。
果然很想繳獲這玩意兒,這種並不普通的尖嘯之鐘,對於灰先知而言,應該也是相當珍貴的。
至於說,先知氏族那邊的壓力,隻要太過火,應該就可以了。
埃斯基可不相信總工程術士莫斯基塔私下沒有研究過這種東西。
也許次元力場發生器,就是參考了這玩意兒的原理也說不定。
不過,優先要處理的是,那正在手上凝聚次元閃電的能量的灰先知。
如果再讓他繼續壓縮,就要形成他此前使用的那種電漿了。
「對波?我又不是傻子。」
埃斯基抬手就是一道青黑色的氣流向著灰先知的方向吹去。
靈魂的詛咒立刻穿透了魔法護盾,讓灰先知的意誌出現了失衡,立刻失去了對魔法的完全掌握,魔法護盾的強度也在此時降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