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克利特狐疑地圍著這頭像是蝙蝠的老鼠轉了好幾圈,他聽下麵的鼠說,埃斯基離開的時候,全身都已經潰爛得不成樣子了。
但現在,不僅傳聞中得傷勢都好了,背上還長了一對翅膀,埃斯基就是毛發變成灰色,長兩隻角出來,都比長這玩意兒更有可能。
老軍閥立刻想到了此前在戰鬥中,變成粉紫色的,那個埃斯基的前任書記員。
被腐蝕的鼠人,才會變異成那個樣子,眼前的埃斯基,顯然也是。
就連埃希裡加都出言詢問道。
「你就是用這對翅膀逃出來了?」
埃斯基聳了聳肩,翅膀隨意的耷在肩後,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反而問到。榰
「你居然知道我沒死?怎麼知道的?」
「長角至尊。」
伊克利特的爪子向著天空虛指。
「大角鼠啊,祂是要你們把我救出來?」
埃斯基的胡子微微顫動著,他和大角鼠之間,過去有些小矛盾來著,誰知道大角鼠這麼惦記他是要乾什麼。
「對,要把你帶回地下堡壘,他在哪兒降下了戒律之柱。」
「什麼玩意兒?!」榰
埃希裡加的話,讓埃斯基身上的魔法之風都因為情緒而變得越發不穩定了。
大約又是經過了數分鐘的解釋,埃斯基才理解清楚,戒律之柱和歷史上那個的區別,捏著下巴分析了起來。
「斯卡文魔都的力量是特殊的,因為大角鼠神廟的存在,那裡的環境是最為適合大角鼠的,所以大角鼠的力量在那裡不會受到大漩渦的影響。」
「但這裡不一樣,這裡的每一絲魔力都會被大漩渦榨取,所有的魔法之風,都隻是大漩渦飄蕩出來的殘渣。」
「所以,直接升格神選者的儀式,不可能在這裡進行。」
「從你們的描述來看,有可能是依託獻祭或者諸如此類的方式,將死去的斯卡文獻祭得到的神力分配在你們的身上。」
「不管怎麼說,那東西都算是個寶物了。」榰
埃斯基的分析,兩鼠仿佛完全沒有聽進去一樣,目光都留在了埃斯基的背上。
骨架與肉翼構成的翅膀,像是討厭注目的視線一般抖了抖,埃斯基變將左爪的粉色符號展示在了二鼠的眼前。
「別想了,是這個東西。」
「這是?」
「神的標誌,比大角鼠這個混沌次級神更上位的,四神。為了你們著想,最好別問那麼多。」
帶著白毛的粉色爪子放在嘴唇之上,埃斯基的紅眼仿佛也變了顏色。
「那就不管了,接下來怎麼辦?你也接到了,我們拆了這鬼地方,回去防守?」榰
聽到伊克利特的話,埃斯基搖搖頭。
「納加什的法術反噬了,至少得有再兩三個小時才能解決,我們得趁這個機會,增加我們的勝算。」
說著,尖銳的鼠鳴術將埃斯基的命令傳達到了附近通道內,所有集結過來的鼠海之中。
「所有的氏族鼠和奴隸鼠留下,讓他們儘可能帶走這附近的每一塊次元石。暴風鼠跟著我們,突擊納加什的巢穴。」
「暴風鼠每人揣上幾塊次元石,再從屍體上割點油,待會兒點火的時候要用。」
尖銳的鳴叫聲在通道之中回蕩,埃斯基抬起自己的右臂對準了地麵上的屍體。
隨著一陣令伊克利特感受到聖潔的咒語,埃斯基爪背之上的大角鼠符文亮了起來,綠色的光芒從鼠輩們的屍體上飛出慢慢流入了符文之中。榰
「這是乾什麼?」
埃希裡加好奇地問到。
「回收大角鼠的神力,我需要這些東西。死去的鼠也用不上這些神力。」
神力!
聽到這個詞彙,伊克利特立刻向著白鼠投去了帶著希望地目光。
埃斯基一擺爪子。
「別想太多了,我們上去是毀掉納加什的兵源儲備和物資儲備,你們擊敗不了納加什,即便他現在在遭受法術反噬。」榰
「加上你,也不行?」
伊克利特帶著不信任地語氣問到,大角鼠的神力,集中在一起了,在虛弱的時候,應該能重創那個玩意兒才對。
過去數十年的交戰,他對那個火柴怪人的實力相當清楚。
埃斯基抬起右爪一道次元閃電,將一旁的鐘乳石柱直接融化,然後道。
「看到我現在的實力了?」
沒等伊克利特回答,埃斯基便自顧自地道。
「現在的納加什,距離大角鼠本尊還有不小的差距。但我,頂多能偏轉他一次法術。」榰
指著伊克利特身上,那些發著綠光的,產自灰先知的護符,他咂了咂嘴。
「你身上的護符更是一點用都沒有,我得求助整個先知議會,也許最快幾個月。」
「你要回大城?我在一個奴隸販子那裡有交情,他可以安排好船送你回去,避開壞血病氏族。」
埃希裡加提議道。
「我可沒說要避開壞血病。」
收起略顯傲慢的語氣,埃斯基又四下查看了一遍,沒有發現老灰先知的影子,便道。
「奎克沃爾已經死了吧?我和他的協議也無效了。」榰
伊克利特點點頭,表示理解,任何一個有自尊的斯卡文在這種時候都會這麼做。
但工程術士的下一句話,倒是讓他沒有料到。
「但我還是會在城外等候,直到總工程術士允許我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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