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啊!連續七天高燒不退燒到昏迷休克,醫生都給我下了病危通知書,裴舒瑜你怎麽就這麽能折騰人呢?”傅允軒的語氣說不出的疲憊,想當初,公司被老爺子狠狠打壓,他連續十幾個晚上不睡覺好不容易穩住局麵,最後成功在美國上市,老爺子卻在傅華笙的生日宴上隨手就送了傅華笙一輛比他剛上市的公司總資產還貴的紀念版跑車以蔑視他的心血時也沒這麽心累。
雖然說著責怪的話,將她抱起放回病床蓋好被子的動作卻溫柔不已。
裴舒瑜躺在床上,神情有些懊惱,心裏似憋著千言萬語想說卻說不出來,她向來不是會說話的人,不會撒嬌,更不會甜言蜜語,剛才怎麽就鬼使神差撲上去了呢?她隻是以為自己又要被拋棄了,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
手機鈴聲打破沉默,傅允軒看了眼手機屏幕上跳動的“傅正勳”三個字,神色不變,“我去接個電話。”
醫院走廊。
“喂。”
“每次電話多說一個字會死?”
傅允軒沉默片刻,“爸。”
傅正勳哼了哼,顯然還是不滿得很,“立刻給我回來一趟。”
傅允軒蹙眉,“現在不行,舒瑜離不開人。”
老爺子一聽立馬火了,“你還有臉提舒瑜!你給我說說你到底對那丫頭做了什麽,這才幾天,人進了急診室連病危通知書都下了!”
傅允軒一點都不訝異傅正勳會知道,不過這回他是真冤枉,他恰恰是什麽都沒做。
頓了頓,“等舒瑜病好我帶她一起去看您。”
“哼!”老爺子這算是答應了。雙方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