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還能作假的嗎!”曹休一臉的淡定。
周圍的才子佳人們此時也回過了神,全部用震驚的眼神打量著曹休。
劉清更是一臉驚愕,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麽能做出這種詩來,絕對是抄的!”
“世兄說的沒錯,就憑六皇子的文采,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詩。”
“人家再怎麽說也是皇子,今日來參加詩會,肯定是有所準備的。”
“這位兄台言之有理,仔細一想,還真可能是花費重金,找人代筆。”
和劉清交情不錯的那些朋友,也紛紛開口,場麵一時隻見顯得很是雜亂。
“抄詩?還提前做準備?”曹休一臉的不屑,又是拿出了一首詩。
“古人學問無遺力,少壯工夫老始成。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本來都說服了自身,準備從曹休勸學詩那種陰影裏走出來的劉清,直接就僵硬了。
一雙眼睛更得瞪得賊大,裏麵寫滿了震驚,臉色也慢慢發白。
周圍原本哄亂的人群,再度安靜了下來。
投向曹休的眼神中,那種質疑的神色瞬間少了許多。
“這首詩你們聽過嗎,難道也是我
找人代筆?”曹休滿臉的譏諷,周圍那些所謂的才子,在接觸到他的眼神後,瞬間躲閃開來。
“你……”劉清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在進行狡辯時。
曹休直接有開口吟出一首詩。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
未覺池塘春早夢,階前梧葉已秋聲。”
“你什麽你,夠不夠?”曹休看著已經麵色慘白,搖搖欲墜的劉清,直接冷哼道:“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你倒好,竟還敢在本皇子麵前炸刺,以後識相點。”
圍觀的人也被曹休這一連三首詩給震得說不出話來。
劉清被嗬斥的臉色難看至極,隻能低頭沉聲道:“劉某不才,願賭服輸!”
“那還等什麽,履行之前你說的賭約吧!”曹休擺了擺手。
見有熱鬨可看,圍觀的那些人再度聒噪起來,並迅速的讓出了一條通往門口的道路。
“我……”劉清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和自信,一臉期期艾艾的神色,顯然是不想履行賭約。
但在曹休那冰寒的眼神中,最終隻得閉上眼,咬牙屈身趴在了地麵上。
在眾人的注視下,劉清渾身顫抖的向著翠竹閣門口爬去。
“曹公子,今日真是
令人刮目相看呐,沒想到你竟這麽有文采!”玉清俊在連聲誇讚曹休的同時,眼神中更滿滿的都是讚賞。
曹休也沒有客氣,臉上帶著微笑回應道:“之前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稍微做些隱藏,沒有欺瞞玉公子的意思。”
至於原因,曹休跟沒有細說,畢竟編一套令人信服的話,也要耗費不少心神。
他也覺得玉清俊也不會去追問的那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