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知道,柳葉並沒有惡意。
隻是因為他受傷而有些怪罪鏽槍。
沒等曹休開口,柳葉便走到了鏽槍身前,為其檢查起來。
曹休也是笑著為鏽槍解釋了幾句。
“淨吏司鴻雁小隊鴻雁見過殿下。”一位中年男人,在孤狼的陪同下,來到曹休麵前,恭敬的施禮。
“不必多禮,那些賊人怎麽樣了,抓住了幾人?”曹休拜了拜手問道。
鴻雁站起身,麵帶愧色的說道:“殿下,這幫賊人不進身手不錯,還都是死士,那些見逃不掉的都自殺了。”
“什麽,一個都沒有抓到嗎?”曹休的臉色已經難看起來。
那麽多賊人,總不可能全部都是視死如歸的勇士吧。
即便真的是那樣,不是還有許多受傷躺在地麵上的賊人嗎,怎麽可能沒有活口?
邊上的孤狼悄悄地對曹休打了個眼色。
曹休雖然不明白他要什麽,但還是擺了擺手,讓那位名叫鴻雁的隊長退下了。
“殿下,我已經讓斷刃和呆子將抓到的賊人悄悄送回皇子府了。”孤狼悄聲告訴曹休了一個好消息。
本來還有些鬱悶的曹休,聞言心情才好了一些。
“對了,這消息你為什麽要避著鴻雁,難道?”曹休突然想到了這點,連忙問道
。
果然,孤狼告訴了他的發現:“殿下,剛才在追殺賊人時,我看到有些失去反抗之力的賊人,全都被鴻雁小隊和五城兵馬司的人給殺了。”
失去了反抗力還補刀?
曹休瞳孔猛的縮了一下,鄭重的問道:“你確定嗎?”
"絕對確定。"孤狼斬釘截鐵地說道:"殿下,那些賊人的目標是您,所以我猜測,鴻雁小隊或許知道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會毫不留情地殺人滅口。"
聽完了孤狼的分析,曹休沉默了下來。
"殿下,我覺得應該立刻把鴻雁小隊的成員都召集起來,仔細詢問一番。"孤狼提議道。
曹休搖了搖頭。
現在去問,肯定是問不出什麽的。
反而會打草驚蛇。
“先回皇子府,去審一審那個活口。”曹休做出了決定。
接著他便著扶牆,緩緩地站起身來。
酸、麻、疼、脹。
長時間激烈打鬥所產生的乳酸堆積,再加上傷口處的刺痛,差點將曹休給送走。
當下便身子一軟。
要不是扶著牆,他可能已經再度躺在地麵上了。
"殿下!"柳葉一臉關切的扶住曹休。
"我沒事!"曹休笑著搖了搖頭,示意柳葉無須擔憂。
柳葉見曹休這麽說,便不再說話
,隻是牢牢的扶著曹休,向巷道外走去。
到了皇子府門前,柳葉突然止住了腳步。
"怎麽了?"曹休見狀疑惑的問道。
柳葉回頭,用一種很複雜的目光望著曹休,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曹休感到很奇怪。
但看到柳葉沒有解釋什麽,便將心思落在了那抓獲的賊人身上。
此時賊人已被送到了皇子府偏廳中,由呆子看守著。
換了身衣服,稍微處理了一下傷口。
曹休便趕了過來,他要搞清楚到底是誰想要殺他。
等他來到偏廳,賊人還處在昏迷之中。
他渾身上下滿是血跡,一些外露的傷口還滲著血,可謂是傷的非常嚴重。
"把他叫醒!"
呆子點了點有,直接將準備好的鹽水潑在了賊人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