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高大人,請問您又懂多少呢?
就憑您剛才所言,就斷定我們不行,豈不是太小看人了?”
曹休還未回答,跟隨曹休身後的蘇文便搶先說道。
蘇文的朋友也是對高顯怒目而視。
他們都是聰明人,自然清楚眼前這些人都瞧不起自己。
所以當即便懟了過去。
“哼,不管你們懂多少,反正你們絕對不行!”高顯冷聲說道。
蘇文等人直接被這話嗆住了。
“呦,高侍郎真是威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這次五國文比的負責人呢!”曹休
冷笑道。
“我……”聽到曹休的譏諷,高顯頓時啞火。
他確實沒有資格負責這件事。
魏皇已經明確說過,五國大比的一切事宜,都由六皇子曹休負責。
所以說,如今這裏隻有曹休,有資格負責這件事情。
“怎麽?無話可說了吧,既然如此,趕緊將蘇文等人報備上去,耽誤了要事,你承擔不起!”
見到高顯不在說話,曹休繼續說道。
他的態度非常堅決,容不得任何人反駁。
“好了,蘇文,從今天開始你們暫時就是禮部官吏了,多看看以前五國文比方麵的書籍,記住,不要給我掉鏈子!”
曹休說完後,轉身向著門外走去,留下禮部呆滯的眾人。
“呼,終於擺
脫這群老古董了。”走出禮部後,蘇文暢快的大笑。
“這裏的人都是迂腐的老學究,整日坐在房屋裏麵,連頭腦都僵硬了。
還不如咱們熱血沸騰,想乾什麽乾什麽!”
有些人忍耐不住,大聲的說道。
“嗯,我喜歡的生活,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
就像我父親一樣,整日待在工坊裏麵製造武器,研製新式兵刃。
那才是男人該過的日子啊。”另一個文士附和道。
……
眾人七嘴八舌的談論著。
“你叫什麽名字?”曹休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著那位說他父親是工匠的文士問道。
“在下張博恒,殿下是有什麽吩咐嗎?”那文士恭敬的回應道。
“你父親擅長鑄造武器?”曹休繼續問道。
“稟告殿下,家父的確精通鑄造,隻是先前得罪了人,隻能隱退起來,專心研究新式武器,順便為街坊鄰居打造些日常用具謀生。”張博恒連忙解釋道。
他父親曾經不止懊悔,要不是他的原因,以張博恒的才學,中個進士並不是難事。
隻怪當初他不識抬舉得罪了權貴,導致兒子都不敢參與科舉。
曹休聞言點了點頭。
先讓其餘人離開後,便對張博恒說道:“帶我去見見你的父親。”
“是,殿下!”張博恒隻是猶豫
了一瞬,便躬身應道。
片刻之後,兩人便來到了張博恒的家中。
隻是令兩人驚訝的是,這張博恒所處的環境,卻是十分簡陋。
家徒四壁的模樣,在魏國皇城,是極為少見的。
“父親,殿下求見!”
來到門前後,張博恒對著房內喊道。
“誰呀?”
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出。
隨即便是見到一名穿著破爛布衣的中年漢子從房中走了出來。
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但身體卻異常強壯,四肢粗大,渾身上下的散發著灼人的煙火氣。
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
“殿下,這便是屬下的父親,張仁德!”
張博恒介紹道。
“哦?你就是博恒的父親?”曹休麵露微笑的向對方問道。
“你是?”張仁德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