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那手就要挨到木板了,那位流淚的侍女突然咬牙後退了一步,避了開來。
同時還顫聲喊道:“公,公子!”
這聲呼喊,直接將眾人的目光引了過去。
隻見那周姓大儒的手,還尷尬的伸在半空中,在其麵前,就是有著曹休詩作的那張木板。
“嗯?”曹休也是愣住了,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疑惑的望去。
周姓大儒的手僵硬在空中,臉上浮現出惱怒之色。
冷冷的瞪了一眼侍女,隨後將目光移到曹休身上,惡人先告狀:“曹休,既然這首《蜜蜂》你已經寫好了,為何不將它遞過來。
還有這侍女,竟然敢阻止我取走詩作,到底想乾什麽?”
他的話剛說完,那位侍女立馬跪了下來,急切的辯解道:“公子恕罪啊,奴婢,奴婢不知,若是奴婢知道,定然不敢……”
“你還狡辯!”
周姓大儒怒吼一聲,打斷了侍女的話語。
曹休皺著眉頭,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看到那位侍女瑟瑟發抖,低垂著頭顱,他猜測可能跟剛才的事有關。
於是他走過去,將侍女扶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周姓大儒依舊怒火衝衝。
仿佛受了什麽不能忍受的委屈一般。
曹休看了看一臉想要跟他解釋清楚的侍女,又瞅了瞅怒氣衝衝的周姓大儒。
突然福靈心至的說道:“這位大儒,你剛才不會是想要毀掉我的詩作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頓時嘩然。
“怎麽回事?周大儒竟然想毀掉曹休的詩作?這未免也太卑鄙了吧!”
“不可能吧,周大儒可是文宮大儒,怎麽會早那種下作的事情!”
“唉,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之前周大儒所做的事都忘了嗎?”
……
周圍的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讓周姓大儒更為憤怒。
他做成功就算了,他剛才就沒來的及出手。
這曹休竟然敢這麽汙蔑自己。
他當即冷哼一聲,反駁道:“你別血口噴人,我不過是想要將詩拿起來好好端詳,沒想到你居然誤會我要毀掉詩作!”
這番冠冕堂皇的話,讓曹休聽得差點吐了。
但也沒辦法,隻能將這股氣壓在心中。
“好了,這一項曹休獲得首名,想來大家都沒有意見吧。”出題的大儒此時開口對著其他三位大儒問道。
三位大儒自無不可,點頭同意,至於那周國大儒的意見,壓根就沒有人問。
周姓大儒見狀,雖然麵色很是不滿,但並沒有再開口。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的確有些失態。
若是繼續糾纏,隻會惹得別人恥笑。
但心裏那股怒火,還是需要發泄的。
於是目光便落在之前發出提醒的那位侍女身上。
他冷冷一笑道:“這位侍女,你一會跟著周某吧,正好我缺個暖床丫頭?”
那位侍女聞言,麵色頓時變得慘白無比,她嚇得噗通一聲,直接癱軟在地。
想要開口,卻不知該怎麽去說。
相對於高高在上的文宮大儒來說,她隻是一個低賤的賽場侍女罷了,沒有人會為了她得罪一位文宮大儒。
她的未來,已經顯而易見,不是被折磨而死,就是被折磨完後,買到青樓妓院。
周姓大儒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種滿足感。
那個形容詞在後世被稱為變態。
其餘的參賽人員有的冷眼旁觀,有的則看著曹休,想要看他會不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