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沒想到居然會有人敢將瓷瓶給帶出去,還賣給了他人。
雖然問題並不是很嚴重,但此事的性質,卻是極為惡劣的。
“太子殿下,都怪末將無能,還請您責罰!”禁軍將領低下腦袋,一臉忐忑的說道。
他作為守護這兩孔瓷窯的將領,竟然會讓人將瓷瓶給帶出去,無疑是很失職的。
曹休搖了搖頭,道:“罷了,此事並不怨你,畢竟此地沒那麽容易防範,以後注意一些就好。”
“謝過太子殿下,可是……”禁軍將領還想要說話。
但曹休卻是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語。
目光掃視周圍那些非富即貴的人,沉聲道:“此處乃機密之地,你們居然如此放肆的闖入,簡直是膽大妄為,今日若是再犯,決不輕饒!”
“不知道哪位是那位買走了瓷瓶的人?”曹休看向那些非富即貴之人,冷聲說道。
那些非富即貴之人,互相看了看,沒有一個敢吭聲。
開玩笑,不知道那瓷瓶的底細,他們還敢來圍著叫囂。
現在見到曹休後,那裏還有人敢開口。
至於買瓷瓶的那位錢老爺,今天雖然到了,卻是躲在人群中,不敢應聲。
“怎麽?難道要本宮將你
們抓起來一一審問麽?到底是誰?”曹休聲音愈加冰冷。
那些富商直接被嚇的顫抖起來,一臉恐懼的看著曹休。
這時,一名老者在眾人的目光下,不得不站了出來。
他拱了拱手,說道:“啟稟太子殿下,是……是小人,小人姓錢,名吸財。”
“嗯?錢吸財?你把瓷瓶的來路細說一遍,當初是誰將瓷瓶賣給你的。”曹休臉色一變,厲聲道。
這錢吸財身體更是顫抖起來,急忙辯解道:“太子殿下,小人絕對沒有任何壞心思,隻是在逛聚集地時,看到個婦女手裏拿著這個瓷瓶,於是就花了五兩銀子買了回來。”
曹休目光陰晴不定的望著這錢吸財,似乎想從他身上找出破綻。
“既然不知道瓷瓶的底細,你又是如何知曉瓷窯的位置呢?”曹休繼續逼問道。
聽聞此話,錢吸財渾身汗水淋漓。
他咬牙道:“啟稟太子殿下,這……這是那位婦女告訴我的!”
“她是誰?”曹休眯縫著眼睛,盯著錢吸財,繼續詢問道。
同時還讓禁軍將那幾名婦女給帶出來。
其實到了現在,不用錢吸財指認,曹休也看出了其中一名婦臉色煞白,抖似篩糠。
那是害怕的表現。
很快,這名婦女便是被兩名禁軍拖出,扔在了錢吸財的腳下。
“就是她,當初就是她把瓷瓶賣給我的!”
錢吸財見到這婦女後,頓時叫嚷了起來。
“你為什麽要將瓷瓶帶出去,還將瓷瓶賣給其他人?”曹休看著這婦女,沉聲喝道。
“太子殿下饒命,奴婢……奴婢隻是看著這瓷瓶很好看,於是就順手拿了個,準備回家裝調料用的,沒想到半路他就湊過來,直接出了五兩銀子購買。”婦人跌坐在地,一臉驚慌道。
“哼,本宮且問你,既然你已經收下了別人的錢財,賣了瓷瓶,為何又要將此地的位置泄露?難道沒有跟你說過保密的事宜嗎?”曹休追問道
“奴婢……!”
“夠了!”曹休猛然一喝:“你要是在狡辯一句,本宮馬上會將你扔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