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來越暗,曹休不想再耽擱時間。
原本他還準備和這些平民百姓一同前往稷州城,順便打聽下此城的狀況。
但現在,天公不作美,他隻能打消這個念頭,儘快率領那一萬驍騎營前往饒州城補充物資,安營紮寨。
從而抵抗即將到來的風雪。
等侍衛收拾了完畢後,曹休對著副將程歡下達了全速趕路的命令口,便翻身上馬,順著管道快速離開。
他要趁天色黑下來錢,趕到稷州城。
本來還準備跟在曹休他們身後,順道前往稷州城的平民百姓,見狀隻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最邊上那個富貴的一家人,在看到這幕後,名叫錢彪的青年,眼中滿是憤恨之色,嘴裏嘟囔道:“有什麽了不起的,等到了稷州城,本少爺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對於之前在曹休帳篷中的那番遭遇,以及時候被錢老爺的教訓,他可是全部都記載了曹休的腦袋上。
並暗中發誓,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報複這個男人。
他身旁的錢富貴,此時正撅著腚,用一個極為怪異的姿勢,站在錢彪身旁。
身為錢家的下人,他昨天收到的懲處,可比少爺錢彪嚴重多了。
要不是念在他以前為錢老爺擋
過刀,可能直接就被打死了。
現在聽到錢彪的嘟囔,他心中一驚,連忙勸道:“少爺,算了吧,你看那人身邊的護衛,都是盔甲精良的悍卒,肯定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老爺都吩咐了,這段時間還是不要惹事為好。”
“怕什麽,你難道不清楚我大伯是誰?我需要害怕一個帶兵的武夫?”錢彪嚴重浮出一抹驚恐,但隨後想要大伯的官職,瞬間來了底氣。
錢彪聞言,也不好在勸說。
他自然清楚,少爺口裏的大伯是誰。
那可是錢玉恒,大魏的戶部尚書,說句實話,別說不需要害怕這個帶兵,一看就不好惹的青年,就是那赫赫有名的鎮南大將軍沈葉天,也得賣他錢家幾分麵子。
稷州城可是錢家的地盤,要是到了城裏,任那青年有著幾百悍卒保護,但又能如何。
而馬車中的錢仟茜,也是發現了曹休離開的成眠。
她盯著曹休策馬離開的背影,眼中不禁浮出一抹羞惱。
堂堂錢家大小姐,好意上門道歉,竟然被占了便宜。
若是傳出去,豈不是會淪為笑柄?
要是又後悔藥的話,她絕不會在自作主張,去上門送禮道歉。
哪怕那個男人長得在英俊,氣質在出眾,
她也不會。
嗯,應該不會!
不管這些人如何想,曹休帶著侍衛在殘破的管道奔行著。
為了趕路,午飯都隻是稍微的墊吧了一下。
但緊趕慢趕,天上的雪花最終還是飄落了下來。
好在,因為之前的拚命趕路,此時已經離稷州城不遠。
來得及在雪下大前,進到城內。
看著天空飄揚下來的雪花,曹休對著跟在身旁的副將程歡問道:“程將軍,後方的將士怎麽樣?”
剛收道親兵匯報的程歡,連忙應道:“啟稟太子殿下,將士們一切安好。”
“嗯,讓他們抓緊趕路,務必在今晚之前到達稷州城,明白嗎?”曹休點了點頭,再次命令道。
“末將遵命!”
在曹休趕到稷州城附近時,天空中的雪花以如同鵝毛般,飄飄蕩蕩,甚至連視線都能遮擋。
曹休皺了皺眉,抬頭看著天空,輕聲歎息道:“唉,沒想到今年第一場雪就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