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的一舉一動,自然是瞞不過商季堯的眼睛,他沉默地看著她聯係偵探搜集信息,沉默著看她問他要錢!
狗男人!
抵達京城,藍煙坐上商季堯給她安排好的車,來到他下榻的酒店。
在經過那一大片落地窗時,她的心突然跳得飛快,他應該沒有生氣她擅自調查他吧……
藍煙伸手拉開那片垂落地上的厚重窗簾,打開推拉式的隱藏門,深藍色絲絨般的天空下,商季堯靜靜地站在那裏,氣質如玉,淺淡如水。
藍煙站在那裏望著他,不知所措。
“我該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嗎,嗯?”好聽的男中音,如小提琴一般,音質乾淨純粹,沒有絲毫的雜質。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
“私自調查你的事,對不起。”
商季堯在微笑,陽台很暗,她應該看不清楚的,可她就是這麽篤定。
“過來。”很輕很輕的兩個字。
藍煙走過去,一下被商季堯扯著胳膊,入了他的懷。
商季堯從身後抱住她,雙臂一隻鎖住鎖骨,一隻鎖住胸部。他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查到了什麽?”
藍煙耳朵被他溫熱的氣息打得潮了,酥麻從耳朵向下延伸,直到腳心。
她縮了縮脖子:“你不是知道嗎?我手裏的資料都是你讓偵探放出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商季堯咬住她耳垂,是確切的咬,給她咬出一個牙印:“嗯,還不蠢。”
藍煙歪著脖子躲他:“疼啊。”
商季堯換一隻咬:“疼?就是讓你長長記性。”
這次他輕很多,藍煙不疼了,很舒服,她閉著眼睛一邊享受,一邊組織語言回商季堯的話。
“我本來就不蠢,我還調查出黃河了。”
商季堯含著藍煙耳邊幾根發絲,咬她耳廓:“你確實不蠢,你是太自信,自信過了頭就是自戀。”
藍煙睜開眼睛,驚詫:“黃河那,是你早就溝通過了的!”
“不然呢?”商季堯說的一臉興味:“一個人的習慣是能改變的,黃河偽裝十幾年,你以為他就這麽容易露出破綻?”
這是事實。
但是藍煙不爽,原來她這點小聰明在商季堯眼裏就是跳梁小醜!
“滾開。”藍煙抓開他橫在自己身前的手:“別親了。”
商季堯鬆開,又迅速地把藍煙打了個轉,這回是正麵抱著。
“輸給我,不丟人。”他說:“你唯一聰明的一點就是沒有找到於洪那去知道嗎?還好沒壞事。”
藍煙隻聽懂了表麵的意思,氣呼呼掙紮:“你也別太自戀了。”
前邊還掙紮得挺歡,後邊商季堯的東西產生變化,抵在她腰上,她立馬停下來,一動不動。
商季堯還問她:“怎麽不動了?你不是不服氣?”
藍煙不說話,就怕他獸|性大發。
兩人安靜了半晌,最後是商季堯打破了沉默:“看到這些資料,有什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