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朵紅雲映入安月的眼中時,她腦海裡電光石火之中出現的是夢裡經常出現的場景。</P>
她目光往上移,對上的是一雙深邃漆黑,深不見底的眼眸,眼眸正直直的盯著她。安月知道被捉了個現形,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P>
她從帳裡出來,訕訕的說:“我本來想去茅房的,一時走錯了房間,你隨意哈!”一邊說一邊就想走出房外。</P>
經過雲近的身旁時,說時遲那時快,雲近瞬間就捉住了安月的手腕,安月一早就有心理準備他不會輕易放她離開的了。但想不到他出手那麼快,她想閃避也來不及。手腕被捉她隻能用另一隻手直點雲近的胸膛,逼他鬆手。誰知雲近並不接招,直接一拉她的手腕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牆上。</P>
安月雙手被壓過了頭頂,動也動不了。安月瞬間漲紅了臉:“你想乾什麼?你放開我。”</P>
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湊過來,嘴巴一張一合,隨著酒氣吐出來,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你跑來我房間還說我流氓,你先說說你想對我乾什麼?你還惡人先告狀。你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嗯?\"</P>
氣息噴在安月的臉旁,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P>
雲近看著她漲紅的小臉,就像被霜凍過的紅蘋果,引人垂涎。他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咬住她的耳朵。</P>
安月直覺一道熱氣從耳旁一直竄到全身,渾身都麻了一樣。她腦袋裡“轟”的一聲,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來了。</P>
雲近把唇移到那片可愛的櫻唇上,深深的吸吮著,撬開了貝齒,吸吮著丁香。</P>
安月在無法動彈的情況之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P>
安月的手得以被鬆開,她把雙手放在雲近的後背,仿佛要觸碰他一般。她摸在手裡的是噴張的肌肉,一股一股的。</P>
雲近感覺到後背的小手溫暖柔軟,所到之處都帶動著一陣熱氣。</P>
雲近正想著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安月摸到了他的命門之穴,然後用力一點。雲近瞬間感覺到一股錐心的疼痛,他渾身都仿佛被抽乾了力氣一樣。緊接著安月一個翻身,已經把人推開坐了起來。</P>
她不敢像上次一樣坐在他身上,坐起來後一個彈跳就下了床。雲近被襲擊後出了一身冷汗,人也清醒了許多。他也馬上坐了起來,兩人四目相對。</P>
雲近仿佛剛剛從漪麗繾綣的溫柔鄉一下就跌到了一個寒冷刺骨的冰窖一樣。</P>
剛剛他被安月點到的命門,現在都還在刺痛中。他摸著後脖子皮皮的笑道:“你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我還真是服了你。”</P>
安月也冷笑一聲:“這些話從你嘴裡吐出來,簡直就像從糞坑裡麵出來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