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近哈哈一笑:“年紀小小的嘴巴卻不饒人,你當真沒有感覺嗎?”</P>
安月氣得咬牙切齒:“你再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收拾你。”</P>
雲近笑著說:“我還真的很想看看你怎麼收拾我。”說著他就站起來,眼看就要靠近安月。</P>
安月手裡一動,寒光一閃,手裡已經多了幾根閃閃發光的銀針:“你敢過來試試就儘管過來。”</P>
雲近上次已經領教過她的銀針的厲害,他也不敢再往前走,斜靠在床背上懶懶的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來京城?”</P>
安月瞪大了雙眸:“你上次給我吃的並不是毒藥,其實隻是想引我過來京城的?”</P>
雲近欣賞的點點頭:“看來你也沒那麼笨,還能想出我的意圖。”</P>
安月撇撇嘴:“我們也不要再兜圈子了,那就說說你引我來京城的意圖是什麼吧。”</P>
雲近指了指桌子旁邊的椅子示意安月先坐下來:“你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之前的事情?”</P>
安月點點頭:“你之前已經見過我?”</P>
雲近似笑非笑的看著安月:“你真的把我忘的一乾二淨了嗎?我跟你可是情意非一般的。”</P>
安月有點惱怒的說:“你廢話少說。你隻需要說為什麼引我進京就行了,再這麼多廢話我就走了。”</P>
雲近擺擺手示意她冷靜一些:“我說的跟你情意非一般,其實真的是非一般。我和你曾經是同榻而眠,可惜你真的是忘記了。”</P>
自從看到他右胸上的紅雲胎記,安月就隱隱有一股說不出的不安情緒。現在聽他這樣一說,她就想起夢裡那個壓著她的人。她整理了一下情緒後:“你說一下怎麼同榻而眠?具體是什麼情況?”</P>
雲近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之後正經的說:“事情要從三年前的一個宴會說起。那天我在宴會上喝了酒之後發現自己身體上有點不對勁,我想到外麵把喝下去的東西吐出來。走到外麵時已經開始意識模糊了,我隻知道被人攙扶著進了一個房間。</P>
房間裡麵有一張床,我隻隱隱記得床上麵睡著一個女子。這個女子的模樣,我隻是看了一眼,隱隱的記得她的大概輪廓樣貌。之後我就被人扶上了床,和這個女子同榻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