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白嚴嶺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用繩子捆在了一條長凳上。
"把受害者家屬請上來,執法堂,誰來執刑!"
蕭北說著,抽出一支銀針,刺入了白浩宇的提神穴。
當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子,被一個麵容憔悴的年輕女子,從電梯裡推進大廳的時候,蕭北急忙站起身來。
衝年輕男子道:"害得你家破人亡的白浩宇就在那,馬上就會淩遲處死他"
"這個王八蛋!他該千刀萬剮!"
年輕男子緊緊的握著拳頭,衝白浩宇怒吼道。
"彆激動,他在挨滿七千刀之前,一定不會死,雖然你沒有動刑的權利,但是,你可以給他的傷口上潑鹽水!"
蕭北從一名執法堂弟子的手裡,接過一個水桶,放在年輕男子的麵前。
"蕭北,你他媽不得好死!"
白浩宇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扯開嗓子,對蕭北破口大罵。
現在他隻求一死,跟直接殺了他相比,被淩遲處死真的太痛苦了。
"我死不死不清楚,但是你一定會被剃光最後一塊肉才死!多行不義必自斃!行刑!"
隨著蕭北一聲令下,一名執法堂弟子拿起手術刀,在白浩宇身上片下一片肉來。
因為魚網勒得太緊了,所以這片肉剛被剝下來,就噴出了一道血箭來。
"啊!"
白浩宇發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可這一切,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不到半個小時,白浩宇的嗓子都喊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