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了,你去幫他清醒一下!"蕭北一指白浩宇,衝年輕男子說道。
年輕女子提起水桶,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子,將鹽水潑在白浩宇身上的時候,白浩宇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隻是這聲慘叫沙啞至極。
看到白浩宇終於得到了應有的罰懲,年輕男子突然哭了起來,邊哭邊抬頭看著天空道:"爹,娘!你們看到了嗎白家大少,遭報應了!"
蕭北深吸了一口氣,踩在秦有誌的臉上道:"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這些人,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他們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秦有誌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你是武道裁事所的三省巡閱使啊,難道你看到他們一個完好無損的家庭,就因為白浩宇突起色心,就這樣變得殘缺不全,就不感到憤怒嗎"
秦有誌連連點頭,他現在哪還敢說話
蕭北真的兌現了方才那句話,不割到七千刀,絕對不讓白浩宇死。
最讓秦有誌毛骨悚然的是,每割下來一片肉,就有人拿著這片肉,逼著白嚴嶺吃進去。
白嚴嶺此時此刻,追悔不及,悔不該當初,對白浩宇過於溺愛,所以才會有今天的報應。
但是無論他後悔也好,不後悔也罷,白家算是徹底完了。
直到夜幕降臨,才割完了七千六百刀,而此時的白浩宇,卻隻剩下了一具森然白骨。
"把他扔到垃圾堆裡去!"
蕭北一聲令下,幾名執法堂的弟子急忙將魚網解了下來。
"白嚴嶺,你們白家算是惡貫滿盈了,下一個,就是你!"
蕭北用手一指白嚴嶺,同樣的一張網,又勒在了白嚴嶺的身上。
直到深夜,白家父子雙雙斃命之後,白家也就徹底斷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