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長淩為了京都十大青年才俊的事而來,等華旌雲將睡著的文綿綿抱到內室安置好,溫長淩又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音。
“我說,我看你現在是有了小王妃萬事不用愁了啊?”
兩口子膩歪個沒完,果然是溫柔鄉,英雄塚啊。
華旌雲看了一眼被小王妃睡的皺皺巴巴的衣裳,略微整理一下才笑著抬了頭,“個中滋味樂在其中,不足為外人道
溫長淩翻了個白眼,決定立刻轉移話題,省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光棍兒。
“你那十大青年才俊的活動什麼時候出來,外麵各家那都要瘋了,已經傳成了皇上要趁機選聘才能,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就為了這事,他簡直飽受其害,曉得他和華旌雲走的近就到他這裡來打聽,他老子還讓他來運作運作,怎麼樣也要榜上有名,他要怎麼開這口?
“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華旌雲渾不在意,“不著急,最終的章程還沒出來,也不知道誰就把風聲傳出去了
他要的就是讓報紙的震懾力再上一層樓,當然是外麵的那些人越著急越好。
“你當然不著急
溫長淩那叫一個欲言又止,又在心裡後悔當初不應該矜持,就應該在報館占一股才好。
歎了口氣又問了華旌雲的打算,兩人向來交好,鎮國公也看中華旌雲,奈何他自己不提氣,好在皇上春秋鼎盛,是以他們也不著急。
關於未來的打算華旌雲是真的沒有想清楚,人走到了一定地步那很多的事就不能隨著自己的心意來,肩上的擔子也越來越重。
溫長淩和他是多年好友,多少還是明白他的性子,關上書房門,他又將朝中的局勢再次梳理了一遍,以供華旌雲參考。
直到暮色漸至,溫長淩才離開了王府,早就醒來又去勤勉院聽了沈先生上課的文綿綿毫無形象的伸著懶腰去了隔壁的將軍府。
柳傾畫的事並不難查,早前沒說隻是稍顯惡心,文夫人揮退了下人輕聲說道:“是早前過王府參加賢婿生辰宴的時候看上的那個戲子,後來以答應她哥的外室入府為條件,用你的名義請了那戲子去了那外室的宅子,用白紗遮掩,聽那戲子單獨給她唱曲兒
“這膽子大的實在是駭人聽聞,你爹親自登門尋了柳家老太爺說明此事,為了兩家的顏麵,讓柳家暗地裡處理此事
“此事並未告知你祖母
文綿綿嘖嘖有聲,那柳傾畫也是個行動派啊,看上了就想方設法的下手。
文夫人又道:“此事沾上了就算不得光彩,也解釋不清,往後就莫要再提及,柳家那邊為了子孫前程也絕對不會聲張,至於那個戲子...”
文夫人笑了下,“你哥已經派人去警告過了
文綿綿笑眉眼彎彎,她就曉得這種事情她的父兄自然會為她處理妥當,不會讓她費半點心思。
轉頭就笑眯眯說起來他哥要迎娶公主的事,文夫人的肚子有些顯懷,擔心到時候不好看,哪裡有婆母大著肚子迎接新媳婦進門的,不是讓新媳婦膈應嗎?
“若是母親您不出現才叫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仗著有身子都不把公主放眼裡了,要我說這本就是福氣,就該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人前,那些人說什麼都不用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