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道:“我剛把他支走,但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我現在在家。”
“好,那你等著我,我過去接你。”
段臻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車鑰匙匆匆往外走去。
路上,他給高原打了電話,告訴他商元浩準備逃去雲南的事。
高原恨恨地說:“我就知道,他該跑了!可是現在,我手裡沒有他切實的證據,根本就沒有辦法限製他的人生自由。”
段臻加快了車速,又對高原那邊說道:“這樣,我一會兒帶著靳溪過去你家找你,就說靳溪去給你兒子輔導鋼琴了。”
隻要有警察在,商元浩就不可能強行帶走靳溪。
高原聽了之後,突然笑了聲,道:“你這是為了靳溪準備跟他正麵剛了?”
“這不是還有你呢嘛?”
段臻聽出他的嘲笑,便故意說道:“有你這個人民警察保護我,我怕什麼?”
高原尷尬地說:“你可彆捧我了,要不是多虧你段公子的老爸,我現在都被調到縣城打醬油去了。”
段臻不想提自己的父親,想想都覺得煩躁。
他道:“我先不跟你說了,你在家等著我,我一會兒帶靳溪過去。”
段臻將車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靳溪已經在等他了。
看到她安然無恙的上了車,段臻才終於放心。
隻不過一路上,她都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段臻甚至能感覺得到,副駕駛座的靳溪在輕微的顫抖。
畢竟,靳溪是真的怕。
她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絲希望,可是她怎麼都沒想到,商元浩就連逃亡,都要把她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