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白頓時一怔,眸子裡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父親,她唯一的親人……
想到這裡,沈安白瞬間拔了自己手上的針頭,晃晃悠悠撐起身子來,急忙摸索著桌子上放著的簽字筆。
“哈哈哈哈……”
傅蕭衍仰頭大笑,一腳將簽字筆踢向了沈安白的方向,“沈安白,你還真是隻狗呢。”
沈安白顧不得那麼多,更不想聽傅蕭衍說了什麼,三下五除二簽好了自己的名字。
“什麼時候開始給我父親進行治療?”沈安白簽好名字,提起了她最關心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父親的病情。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安排。”契約被傅蕭衍從她手中輕飄飄的抽走,放入了牛皮紙袋中。
“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就該聽我的話了。”傅蕭衍斜睨著沈安白,蠱惑般開了口,“我要求你跟丁炎撇清所有關係,不要繼續聯係。”
沈安白的身子一晃,點頭答應了下來。
目前,沒有什麼比她父親能夠醒來更為重要。
如果父親醒了,她就可以沒有牽掛的離開這個世界了……
沈安白眸子暗了暗。
翌日,按照傅蕭衍的命令,沈安白約了丁炎在醫院見麵。
“盯著她,彆讓這個賤人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望著沈安白出門的背影,傅蕭衍朝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很快明白過來,悄無聲息的跟在了沈安白的背後。
到了醫院門口,丁炎已經等候多時,一見到沈安白,便迎了上來。
“你的身體怎麼樣,昨天他沒有傷害你吧?”丁炎心中著急,忍不住想拉住沈安白的手,“你就不應該出院的,你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