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再打擾到你和馮婉倩的幸福生活。”
她抬起灰白的臉,笑都是從儘是痛苦的眉眼間擠出來的。
傅蕭衍心中剛萌生的憐意,讓她的話瞬間掐滅。
“沈安白,你就這麼想從我身邊逃走嗎?”
他用力握著沈安白的肩膀,咆哮著,“你記住!”
“你變成鬼,我都不會放過你!”
“我會讓你這輩子,下輩子都在我傅蕭衍的身邊,永生永世都彆想逃離!”
沈安白瞳孔渙散,在眼淚的作用下,視線逐漸模糊。
最惡毒的語言無異於此。
她心想。
她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所以這輩子才會沉淪在傅蕭衍的溫柔的假象中,以至於到現在都無法從中掙脫。
眼淚洶湧而下,沈安白顧不得自己哭的多麼狼狽,哽咽著祈求道:“放了我吧。”
“隻要你能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傅蕭衍緊繃的臉上綻開略帶玩味的笑,“做什麼都可以?”
他握住沈安白的腰肢,稍微用力,單薄的人兒就惶恐地跌入到懷抱中了。
“你,你要乾什麼?”
沈安白雙手抵著傅蕭衍的胸膛,無時無刻不想與他拉開距離。
“做什麼?”他垂下眼,驟然湊近沈安白的臉頰,呼吸粗重而燥熱,“你說做什麼?”
下一秒,涼薄的唇片貼了上來。
不及反應,帶有侵略意味的軟狀物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粗重的喘息聲與曖昧的嗚咽聲交織著,促使周遭的氣氛愈發曖昧。
沈安白駭然地瞪大眼,腦中放空。
他瘋了吧!
這裡是醫院!
沈安白擰著五官,不停地推搡著他高山一樣的身體。
他攻勢沒有放緩反而更加激烈,猶如餓狼猛獸,要將沈安白吞食其中。
窒息感讓沈安白痛苦地發出嗚咽聲,身子也變得酸軟無力。
忽然,冰涼的大手急躁地探進T恤下麵,儘情蹂躪著她僅有的二兩肉。
沈安白觸電般瞬間清醒,感受著他的侵襲,恐懼無限放大。
她發狠地咬下他的舌尖,帶血的腥甜味在口中彌漫,傅蕭衍發了狂一樣親吻著。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沈安白的抵抗像是抓癢一樣,可笑又可悲。
抓住空檔的機會,她艱難道:“這是醫院!”
抬眼間,她小鹿般惶恐的眼睛沒入到傅蕭衍冰冷又迷離的眸底,心臟漏跳一拍。
“傅蕭衍,你冷靜下來。”
沈安白臉色蒼白地從他懷中掙脫,抓起半掛著的針織衫,向後連退幾步後,局促地用袖子擦掉嘴巴上的口水。
幸好VIP層沒什麼人,不然今天就鬨大笑話了。
傅蕭衍意猶未儘地舔舐著唇片,略帶玩味的笑從沈安白緊皺的眉眼間略過,“裝什麼矜持?”
“剛剛你不是很享受嗎?”
“彆忘了,我們是夫妻,我想怎麼玩你都可以。”
沈安白捏緊手心,眼睛因為憤怒變得殷紅,強顏歡笑地問:“玩?”
所以他不顧及場合,不顧及旁人的目光,是把她當成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具嗎?
屈辱感與委屈從心底滋生蔓延,轉瞬便將她所有理智吞噬其中。
胸口跟堵了石頭般,沉悶又壓抑,讓沈安白無法喘氣。
她對傅蕭衍已經沒有任何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