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1 / 2)

汴京春深 小麥s 3137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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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床上拍床板。

我要放飛了!等我安頓好秦安,我就能飛了!

忽然想起剛才的一絲不對勁。

會不會秦安這些日子遭的罪,都是這個陰險狡詐毒辣的高淳安排的???

與天鬥與地都不如與人鬥!與女人鬥與女皇鬥不如與直男鬥!

重陽悄悄地進來問:“二郎君,今日可以畫畫兒了嗎?外頭催得急了!”

畫!畫!當然要畫。我還有個新腦洞,高太尉在戰場上被西夏太後俘虜了,嘗遍西夏十大酷刑,要不要給他騎個木馬呢.......不行,我的汴京婦女讀者恐怕夢碎心痛紛紛棄文,為了錢,我忍了。

“今天就畫製服誘惑吧。”我翹起二郎腿,接過重陽送上的畫筆,在手中滴溜溜地轉了幾圈,露出一絲淫-笑。

我要重陽去宣秦安來坤寧殿。秦安竟敢以聖上隨時會去勤德殿為由抗旨不來。這個傻瓜是要自己把刀子遞給全皇宮的人嗎?

我又宣寧武侯家的梁德君來覲見。梁德君倒是二話不說,跟著重陽就來了。

剛入宮的時候,我對梁德君印象特彆好。他是聖上還未登基前唯一的太女良將,和聖上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沒進宮前他是老大。我至今還記得大婚第二天他穿了一身深藍色廣袖長袍來覲見,連大禮服都不肯穿,有點倨傲,行完禮就站在一邊,讓我有種第三者插足的羞慚感。我瞄了他好幾次,他斜著眼睛瞥了我一眼,全程帶著一絲嘲諷的譏笑。仿佛已經知道了我大婚當夜就沒能石更起來。聖上也並未責怪於他。

梁德君長得十分高大,斯文清秀,眉毛特彆黑,眼窩有點點凹下去,嘴唇薄薄的沒什麼血色,據說因為寧武侯梁家和契丹混過血。他又那麼傲嬌範兒,而且不畏強權蔑視我。我曾經假想他和女皇陛下是真愛(這點很快就破滅了)。

我饞於他有兩條筆直筆直的大長腿,曾經很想和他親近一下,做個兄弟什麼的。但屢遭拒絕後也就放棄了。禦醫院的小道消息說他輸出的精華有問題,長期不能使聖上受孕,還霸占了聖上好幾年的時間獨寵他一人。現在聖上雖然新歡無數,但也一直沒有受孕,我倒懷疑過大周會不會出了一個不孕不育症的女皇帝。所以關於梁德君的傳言慢慢淡了,但他在宮內的權勢,毋庸置疑,說話比我還管用些。

看著他飄飄然地走進來的模樣,真是一種享受!什麼時候我能舉辦一次後宮美好*大賽?給他們穿上相撲那種比賽用的服裝,一根帶子,細點再細一點。讓他們在我麵前走來走去就好了。

梁德君今天倒很客氣,雖然下巴還是微微抬著,朝我行了大禮。

我們寒暄過後,我就請他倒坤寧殿的後花園喝茶,讓穀雨取了一副玉棋來,邀請他手談一局。他愣了一愣,也不客氣,執子先行起來。

走了十幾步,我已經問候完他父母他兄弟姊妹,就步入正題:“秦昭武被推入明月湖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似乎早有準備:“那日幾位弟弟要去遊船,也邀請了秦昭武,船上人多,為了看殘荷,競相擠到船尾,便跌下去幾個人。”

“還有誰也跌下水了?”這我倒不知道,下手的人還挺狠的,估計秦安在水裡也吃了不少苦頭。

“誠意伯家的顧容君、門下省陳大人家的陳儀君,還有太史局黃大人家的黃貴男,他們三個也落了水,後來是禁軍把他們救了上來,都吃了藥,沒什麼大礙。”梁德君平靜地敘述著。

“醫官都開了些什麼藥?是不是驅寒的?”

“是的,臣弟也看了方子,沒有問題。”傳出他不育的傳聞後他拜禦醫院的院使學了四年醫,算半個醫生了。

“他們可有受到驚嚇?”我不動聲色。

“還好,畢竟晨起大家都還會練習弓箭,素日裡也會去演武場練習拳腳兵器什麼的,身子都算康健。”

“那就好,我記得黃貴男十分善於泅水,有浪裡白條的雅號?”

“是的聖人,黃大人祖屋在鄱陽湖邊上,黃三從小水裡長大的,十分善水性。”

“那他為何不速速救人呢?秦安幼時和本聖人一起溺過水,十分懼水,有心人恐怕不難知道吧。”

“臣弟第一次得知此事。若是聖人心存疑惑,不妨由內侍省再出麵詢問?”梁德君身經百戰,麵不改色。

我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不下了,困了,重陽節馬球賽安排得如何?”

他也站起身來:“都已經妥貼了。聖人放心,必然精彩紛呈。”

“這次可彆搞出人命來啊。”我嗬嗬。

“放心,聖人。太尉大人剛剛又對臣弟細細叮囑過,秦昭武若身體不適,可以不參加。”

“太尉大人囑咐過了嗎?”我朝前殿走去。

“是,都囑咐了。”他在我身後跟著。

“都明白他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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