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才說你淳樸,可你家狗子竟然就用上了金項圈……
這是淳樸?
豪奢的讓朕無法直視啊!
果果和趙淺予呼嘯而來,見到趙曙就急匆匆的行禮,隻是果果身量還不大,福身看著很是有趣。
“這是要去哪?”趙曙的心情好了些。
果果說道:“回官家,去抓花花洗澡。”
天氣熱了,果果還得要給自己的愛寵們沐浴,很是辛苦。
對一臉‘我很忙’的果果擺擺手,對女兒笑了笑,趙曙側臉看著沈安說道:“玻……水晶一出,汴梁馬上就瘋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上書,讓我把這水晶礦給收了?”
呃!
這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乾的好事?
“這是羨慕嫉妒恨。”沈安毫不猶豫的為對手打上可恥的標簽,“官家,那些人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趙曙竟然點頭,讓沈安心中感動。
這個官家還不錯啊!
“你理財的能力大概僅次於包拯……”
呃!
沈安覺得包拯絕對比不過自己,不過老包站在自己的前頭也行。
“此次你弄出了玻……是水晶。”趙曙有些惱火:“遼人又要眼紅了,要小心,這東西我希望能多賺遼人的錢……”
這個皇帝還在對每年的歲幣耿耿於懷,下意識的覺得用玻璃去把這些錢掙回來也不錯。
“陛下,以後吧,以後咱們直接殺到遼人的老巢去,到時候連本帶利的都拿回來。”
遼人看著就是個龐然大物,可這個龐然大物的內部在不斷的朽爛……
“好。”趙曙認真的點頭應了。
沈安心中歡喜,覺得有這個帝王在位真的算是不錯了。
“官家,遼人在不斷的衰弱之中,而大宋不斷在強大,臣以為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趙曙微微眯眼,突然問道:“多久?十年?上次記得你說過十年吧?”
這人的記性太好了,沈安有些頭痛。
“是。”
沈安很光棍的道:“臣覺得十年之內,官家您定然能站在幽州城的城頭上看看北國風光。”
“好,我拭目以待。”趙曙看了沈安一眼,話鋒一轉,說道:“包拯還有些時日才回三司,不過……三司出了些小事,你理財了得,去看看。”
沈安遲疑了一下,大膽的看著趙曙,“官家,莫不是有坑吧?”
“嗯?”趙曙被氣笑了,“我安排臣子去做事,臣子無不歡欣鼓舞,就你還要挑三揀四,這是何意思?”
“他們是虛偽的歡欣鼓舞,臣是真誠的挑三揀四。”
沈安覺得趙曙此刻看著真是趙頊的爹,讓他覺得背後有些陰風慘慘的。
“速去!”
趙曙不想和他說話,就來了個強製命令。
沈安隻得答應了,但還得進後院換衣服。
“聖人在裏麵。”
趙五五偷看了沈安一眼,覺得郎君看著英俊了不少。
沈安糾結的道:“她莫不是在玩芋頭吧?”
老年人都喜歡逗弄孩子,可哥的兒子不是玩具啊!
沈安有些不悅,正準備出去買成衣換時,高滔滔出來了。
“那孩子……竟然拉了。”
高滔滔有些狼狽,身上能看到有水打濕的痕跡。
沈安心中歡喜,我兒子果然是厲害啊!竟然幫老子報仇了。
趙曙讓他去三司絕對沒好事,可沈安卻不能推脫,心中難免有些不虞,可兒子卻厲害,一泡尿讓高滔滔狼狽而出。
等高滔滔走後,沈安進了後院,楊卓雪在坐月子,沒送高滔滔,此刻正在抱著芋頭大爺埋怨,“好不好的就拉了聖人一身,臭都臭死了,幸而聖人沒怪你,不然回頭就把你送宮裏去讀書。”
陳大娘在邊上不忿的道:“娘子,是聖人說多年沒帶過孩子了,就上手試試。試試就試試吧,還把小郎君的繈褓和尿布弄掉了,那小郎君沒了遮擋,當然隻能拉……拉她的身上。”
沈安不禁絕倒,進來摸摸兒子的臉蛋,“竟然是拉了聖人一身?”。
我的崽,你果然厲害啊!
這下算是黃金炸彈,不錯。
沈安心情大好,換了衣服之後就去了三司。
“見過歸信侯。”
三司的門子笑嘻嘻的叉手行禮,沈安也笑眯眯的問道:“裏麵可有坑?”
馬丹,他絕不相信趙曙派自己來是有好事。
門子一臉神秘的挑眉道:“歸信侯,有不少官員不想要紙鈔呢,上個月就退回來了……”
沈安皺眉道:“為何?”
紙鈔發行量小,保值沒問題啊!
門子說道:“他們說銅錢才靠得住,可自己卻不能去暗香換銅錢,很痛苦,所以寧可把紙鈔退回來也不用。”
官員去兌換銅錢,這是帶頭不信任紙鈔,趙曙會把他們記在小本子上,以備秋後算賬。
……
本月最後一天,爵士求票。還有月票的書友,懇請投給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