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最新的標題時,趙五五驚呼一聲就溜了。
“有毛病!”
沈安被驚了一下,然後繼續埋頭苦乾。
“哥哥!”
外麵果果在喊。
“沒空!”
沈安繼續埋頭書寫。
“爹爹!”
“沒空!”
沈安發誓此次不斷更。
可當天夜裏,也是他在書房單獨睡的第四天,楊卓雪帶著一碗湯來了。
“官人記得別熬夜!”
楊卓雪笑的很是溫婉。
“你放心。”沈安喝了湯,覺得精神倍增。
楊卓雪走了,沈安繼續寫。
半個多時辰後,他抬頭,“怎地有些熱?”
再過一刻鐘,他起身,迷惑的道:“怎地還燥熱起來了?”
他在室內走動了幾圈,就拉扯著胸襟,難受的道:“這是什麽意思?”
隨即身體發生了一些可恥的變化,讓沈安漸漸的那個啥。
他看了桌子上的那一疊手稿一眼,想到明日就要交稿,不禁痛苦的道:“這次又要被說斷更了。”
斷就斷吧,一身火氣的沈安回到了後院,楊卓雪正坐在床邊,聞聲抬頭,看著分外嬌媚。
撲倒,熟練的那個啥……
一番折騰,再次醒來就是第二天早晨了。
“哥哥起床了。”
果果依舊是元氣滿滿。
可她的哥哥此刻正在懲罰媳婦。
“昨夜的那碗湯不錯。”
楊卓雪喘息道:“妾身不知道您說什麽呢!”
“不知道?”沈安獰笑道:“那湯裏的東西……你從哪弄來的方子?也不怕把為夫給補的七竅流血?”
楊卓雪隻是搖頭,沈安一番折騰,最後躺著喘息,“家裏隻有陳洛有這等藥,你定然是從二梅那裏拿到的……好一個狠心的女人,這下斷更了。”
楊卓雪用被子蒙著頭,“您在書房好幾日了,妾身還以為您是嫌棄了……”
老夫老妻了,那種熟悉感會讓激情漸漸退散,許多夫妻甚至都不樂意在一張床上睡。
沈安正在穿衣裳,聞言回身道:“某就喜歡熟悉的。”
新鮮的固然刺激,可日子還是要和熟悉的人一起過。
沈安去了書房,把手稿修改了一遍就是中午了。
“你拿去書店,讓他們儘快印出來,記住了,看好手稿,別被人抄走了。”
陳洛拍著胸脯表示手稿在人在,手稿不在人亡。
“跑著去吧。”
沈安的命令讓陳洛有些懵,但卻隻能執行。
他不知道二梅把他珍藏的那些藥給了楊卓雪一些,讓沈安昨夜化身為狼,差點就人亡了。
拿到手稿的老工匠看了一眼內容,驚呼道:“這不是石頭記嗎?”
陳洛說道:“石頭記就是郎君寫的,你等要好生印出來。”
工匠們都圍攏過來先睹為快,老工匠罵道:“都滾!趕緊去弄了銅盤來,把那些先擱下了,先弄郎君的石頭記。這書……汴梁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後麵呢!這次多了十多回一起印,保證是個好生意。”
一幫子工匠發力,三天後就出了樣書。
沈安得了樣書,一看就樂了,“活字印刷的,還有標點符號的,老子就看你等買不買!”
楊卓雪看的卻是手稿,看到了最後一回是迎春準備嫁孫紹祖,不禁大怒:“孫紹祖此人真能嫁了?可憐迎春。”
隨即石頭記就開賣了。
汴梁為之轟動。
小說這種表現形式並非首創,但石頭記以其包羅萬象的內容,家國天下的描述,無數人物的喜怒哀樂在其間閃耀,讓人不禁癡迷。
這本書依舊是一個老規矩。
“五文錢!”
操蛋的價格啊!
頃刻間汴梁紙貴。
石頭記誰最喜歡看?
文青!
閒極無聊的那夥人。
他們才是石頭記最狂熱的粉絲。
可這些人大多是權貴士大夫,還有他們的女人……
這些人才將反對官家對畢昇子孫的封賞,此刻怎好出手去買書?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於是在書店的外麵,某家仆役遇到了另一家的仆役,二人低頭說話。
“你是為誰買的?”
“我家郎君啊!”
“你家郎君不是不屑沈安的東西嗎?”
“那你呢?你是為誰?”
“某……某為家中的娘子。”
“嘿嘿!”
兩個仆役相對一笑,其中一個說道:“真是……那個叫做什麽?脫了褲子……”
“不敢說。”
二人擠了進去,隨即各自買了幾本活字版本的石頭記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