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洋酒下肚,桑寧頓時覺得連耳朵根子都燒了起來,她隻希望許維文能快點過來。
她的頭有些暈,但神誌尚且清醒,她笑著從文件袋裡拿出資料,在桌上鋪開,“嚴總,罰也罰過了,不如我們開始說說我們新的項目計劃……”
嚴總站在距離她三四米的位置,桑寧的頭頂有一盞小吊燈,黑暗的包廂裡,她仿佛站在聚光燈下,玲瓏有致的身線惹的人心癢。
他吸了口煙,走到她身邊貼的很近,桑寧下意識的又往邊上讓了讓。
嚴總卻不死心的又往她身上貼了帖,還把頭湊過來在她鼻尖噴了一口煙。
桑寧被他嗆的咳嗽,他卻適時猥瑣的笑了聲,“讓什麼?許維文讓你來,不就是陪我的麼?”
他瞥了眼桌上的材料,抬手啪的一聲將厚厚的材料合上,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些東西,許維文都跟我講爛了,我不想聽,你要真想幫你們公司拿下這個招標案,那還真得付出點實在的東西……”
說著,手就不規矩的試圖伸進她的衣服裡。
桑寧嚇壞了,連連後退了幾步,“嚴……嚴總……我們許總馬上就過來了……”
嚴總卻隻是用貓捉老鼠的眼神始終看著她,一點都不急。
就在這時,桌上的蘋果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嚴總滅了煙,過去看了眼手機,眉頭一擰,對桑寧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快速接通了電話。
接電話的中途,姓嚴的連連答“是的”“好的”“我知道我知道”“不敢不敢”,中途還不時偷偷的打量桑寧,不過再不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看了,而是心虛的。
桑寧站在原地手腳冰涼,等姓嚴的掛斷電話,她還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嚴總收起手機,低著頭想了會事情,然後突然站起來,拿起包就往外走,走到大門處又回過頭,對著桑寧抽了自己一巴掌,“桑小姐對不住,我是有點喝多了,我這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掉頭就跑出去了,桑寧沒弄清情況,本能的追了出去,可剛打開門,就看見門外站著一個她這輩子都沒想到會再見到的人——傅承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