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慢吞吞的驍騎營,也追不上女真的快馬,隻能在外圍包抄,逼迫女真人轉向,為其他兩營的獵殺追逃創造有利條件。
老虎嘴外一片混亂,女真人沒有組織的四散奔逃,探馬和飛羽也隻能在屁股後麵追。
周深四處尋找,二三十騎的女真小團隊最多,但更大的很少,周深也沒看見有大旗出現。
人少的他懶的理,隻盯著大團夥。
既然是一軍主將,自然身邊不會人太少,就算把大旗藏起來,看人數也能分辨。
“不會被陌刀隊的給斬了吧!”
“這幫膀大腰圓的玩意,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留呀!”
周深眼睛都要瞪出血來,兩者都是騎射,一碰上飛羽就吃了大虧,這仇不報,飛羽永遠抬不起頭來。
側麵跑出一夥人來,人數也不多,隻有不到百人,而且沒有大旗,非常聰明的擦著驍騎營的邊,想偷偷的從戰場溜走。
周深也掛著個薑哲送的望遠鏡,細細一觀察。
其他都很正常,但領頭的人,騷包的穿著皮草披風。
打仗還穿這麽累贅的東西,明顯是個頭。
“就你了!”
“兄弟們,領頭穿披風的都不許射,給我抓活的。”
周深帶的飛羽一分為三,向著這幫人包抄而去。
但這幫人的馬速度極快,也不和飛羽糾纏,改變方向就跑。
周深一點也不珍惜馬力,瘋狂加速,誓要將這人擒住。
見對方發了瘋的追擊,那幫人分出一半來阻攔,另一半掩護領頭人,加快速度逃離。
周深更加肯定,這人肯定是女真大將,一手絕學連珠箭發,瞬間射倒五騎。
身後跟隨的也是飛羽營中的佼佼者,憋著一股勁的要雪恥,就算有人中箭也不停下,很快就將阻攔的人乾掉。
周深的馬是精挑細選的草原駿馬,速度比其他飛羽快,很快就脫離了自己同胞,單騎追了上去。
又是連發幾箭,射掉幾人,眼見領頭人已經在自己的射程之中。
雙腿控馬,彎弓搭箭,瞄準對方的馬屁股。
箭如流星,一箭種的。
飛奔中的戰馬頓時翻滾,折斷了馬腿,扭斷了脖子。
護衛的女真人又奔出幾十米,才拉住馬,回轉馬頭要來救人。
但飛羽的精銳也同時趕了上來,幾箭就射散了他們。
周深勒住馬,抽出刀,趕上前去。
一腳踢翻掙紮起身的富察汗,腳踩在他的胸口之上,刀架在脖子上。
“叫個啥,乾什麽的!”
富察摔的不輕,胳膊斷了,半張臉腫的和豬頭一樣,一張嘴血沫子就往外倒。
“富……富察”
說了兩個字,吐了三口血。
乾脆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