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擺不定的女人不要也罷(1 / 2)

步步生香 佚名 2708 字 3小時前






和女友參加同學聚會,有人問我們的婚期,被女友的前任冷聲打斷。

她本就沒想好該怎麼回答,聞言反而鬆了口氣。

眾人紛紛屏氣看向我,以為我會有所反應。

我卻淡然一笑,拿起酒杯:“那我就祝你們,恩愛長久。

”1和女友參加同學聚會,被問到什麼時候結婚。

“我還沒想好。

”“這事不急,時宜還年輕呢。

”此言一出,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了我身上。

因為剛才回答的人,是我相戀七年的女友,還有她的前男友。

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笑著調侃道:“你還真是武大郎轉世,能忍!”所有人都在等著看笑話。

而我卻像個局外人,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甚至還有心情慢條斯理的切牛排。

半響還是沒有人說話,我輕輕擦去手上的油漬,饒有趣味地看向薑時宜,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麼默契,果然天作之合。

”我邀請大家共同舉杯,祝他們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薑時宜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咬著牙低聲警告我:“你今天吃錯藥了?這麼多人看著,彆太過分!”“我過分?你結婚的時候還得請我呢,就是不知道前男友那桌能不能坐的下了。

”我就像被她攥在手裡的風箏,相戀七年,紅臉爭吵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更不用說像今天這樣不留情麵的反擊了。

薑時宜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這樣對她。

但她似乎忘了,失望是慢慢積攢的。

上個月月初,是我的二十五歲生日。

我提前訂好餐廳,滿心歡喜的在薑時宜公司樓下等她,想給她一個驚喜。

但她謊稱要加班,壓根忘記了我的生日。

可我分明看到,她和葉少銘有說有笑的坐上出租車,目的地是一家酒店。

開的還是大床房。

四月的天氣乍暖還寒,我在樓下坐了很久,企圖把腦子裡的水風乾。

直到深夜,她都沒有回來。

偌大的房子裡,隻有我孤零零的坐在客廳。

對著蛋糕上那根快要燃儘的蠟燭,許下生日願望。

“生日快樂。

”和往年一樣,又是我一個人慶祝。

薑時宜回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不知道在心虛什麼,她迎麵撞上我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嚇得連連後退。

“你怎麼不開燈,故意嚇我?”“你今晚去見誰了?”“你居然跟蹤我?”我在揣著答案問問題,薑時宜反而責怪我多疑,把一疊厚厚的文件摔在我臉上。

“我跟葉少銘是去談合作的,你總是對我疑神疑鬼,非要鬨的這麼難堪嗎!”她情到深處甚至掉了幾滴眼淚。

我瞬間變成了有錯的那一方,裡外不是人。

我眼神稍暗,苦澀的笑意不達眼底。

“今天是我的生日。

”薑時宜愣了一下,低頭瞥到垃圾桶裡的蛋糕。

隻一瞬便恢複如常。

“最近事太多,我忙忘了,禮物回頭補給你就是了。

”我們相隔咫尺,卻好像有一堵隱形的牆橫在中間,壓得每個人都喘不過氣。

我和薑時宜是同班同學,當初是我追的她。

所以我們這段不平等關係,自然也以我的百般妥協作為回報。

她已經對我的無條件遷就感到習以為常。

所以即便是自己的錯,她也會等著我先低頭道歉。

第二天晚上,薑時宜發來了第一條短信。

手機屏幕上突然閃爍的亮光,點弱了微弱的夜晚。

但卻照不亮我的心。

“今晚下班我去接你,我訂了餐廳。

”她是在給我台階下。

但我不想再做圍著她轉的哈巴狗了。

2下班後,我故意晚到了一會兒。

預定的時間是八點,可現在已經過了九點半,薑時宜還是沒有出現。

電話不接,消息不回。

又陷入了熟悉的失聯狀態。

服務員拿著菜單,催促了一遍又一遍。

餐廳內空空如也,已經快要打烊了。

我緊握刀叉,眼神木訥地盯著冷卻的牛排,獨自享用完這一餐。

付錢的時候,不小心瞥到了一條朋友圈,上麵的內容十分紮眼。

原來今天是公司團建,可以帶家屬去。

薑時宜邀請了葉少銘,兩人在漫天煙花下相擁,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還配文:“這一刻就足矣。

”人果然是不長記性的生物,我是如此,薑時宜亦是如此。

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葉少銘是為什麼拋棄她的。

那刻骨銘心的一幕幕,她能忘,我卻替她記到現在。

仔細想想,薑時宜的每次失約都和葉少銘有關。

上個月是他崴腳了,上星期是他心情不好,需要人陪。

所有的理由都用了個遍,薑時宜這次的理由居然是:“事發突然,怕影響到你工作,所以我邀請少銘去了。

”很奇怪,這一次我的內心毫無波瀾,居然一點也不難過。

回家後,我直接把東西搬到客房。

熟睡之時,聽到薑時宜開門進來的聲音。

她趴在我身邊,發絲輕拂過我的臉頰,語氣柔和,帶著幾分試探。

“你生氣了?”我沒有理她,反而覺得厭煩。

薑時宜愣在原地,木訥地盯了我很久,最後吸了吸鼻子,好像是故意讓我聽到哭聲的。

我不理解。

沒有質問,沒有爭吵,更不用梗著脖子等我求和。

薑時宜應該開心才對的。

現在這副模樣,又在裝給誰看?難不成是希望我心疼她,再像以前那樣跪下向她道歉求和?我做不到,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了。

第二天,我還在洗漱間刷牙,就聽到薑時宜抱怨的聲音。

她掀開鍋蓋,衝過來質問我為什麼沒有做早飯。

我繼續自顧自地收拾東西,連一個正眼都不願意給他。

“薑時宜,你自己也長了手。

”過去的幾年,她像高高在上的天神,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我給予的一切。

我心疼她,才主動攬下了做飯的活。

可她卻心甘情願地給葉少銘當專屬廚娘,連手燙傷了,都可以笑著忍耐。

我早已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不圍著她轉的日子,反而更加順風順水。

一連加了一星期的班,下班後就跑到圖書館複習CPA。

通過率隻有20%,我好久不看書,一下班就跑回家做飯,以前學的知識全都忘光了。

恰巧剛入職的小姑娘也在考cpa,她叫陳好,活得像個小太陽,身上充滿乾勁。

在她身上,我甚至看到了薑時宜當初的影子。

我虛心請教陳好,她十分慷慨的幫我打印資料,還不厭其煩的教我那些難啃的難題。

我和陳好走出公司的時候,外麵下起了瓢潑大雨。

她沒帶傘,我出於禮貌,主動提出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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