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是蹊蹺他媽給蹊蹺開門,蹊蹺到家了!
“呃,沈北北,你說,會不會是當年跟陳老師一起下坑的那幫人,聯合起來殺害了他?然後....誒,總之有沒有可能他們都撒了謊啊?”
麥小冬眯起眼,覺得自己麵前的這些資料,越看越玄乎。她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不太可能吧....人家沒必要冒那麼大的險,去演這樣一出戲啊?”沈北北說到,“你看啊,四個逃生者之中,有兩個都是陳方舟自己的學生。加上外麵等著的那個姚遠,一共三個。能夠參與這種重要項目,肯定都是他很重視的門生。他們跟自己的導師之間,又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那這個秦誌教授呢,還有他的學生,那個已經出國的胡方?有沒有嫌疑呢?”麥小冬又說。
沈北北搖搖頭,“那就扯得更遠了,你這也太天馬行空了吧?”
“這兒又沒有其他人。隊長不是說過了嗎,大膽想象,小心求證。這案子裡奇怪的事情實在是太多。我覺得我們就該腦洞大開啊!”
“行行行,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但是現在,咱們還是趕快先把資料整理好吧。死者到底是不是陳方舟,現在都還不知道呢。說什麼都還言之過早....”
沈北北催促道。
“那也是。”
麥小冬點點頭,拿起還沒看完的檔案袋,繼續翻看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
接待室裡的人和“特調組”的大部分警員已經陸續離開。警局三樓,就剩法醫處和檢驗科裡,還亮著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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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當大家再次聚集在五樓會議室時,就看到老胡和刁磊雙雙頂著一對熊貓眼,疲憊卻又有些興奮的走上講台。
“各位,通過對死者髖部發育狀態的觀察與化驗,我們判斷,此人是一名中老年男性,他離世時,年齡應該在50歲左右。而且比較幸運的是,木箱裡有一枚帶血的拇指指印,通過比對陳方舟生前的醫療記錄,還有他辦理護照時的所采集的指紋信息,我們發現其左手大拇指的紋理跟檢材完全一致。”老胡說。
“再加上,昨晚我們還采集了陳方舟獨生子陳琰的唾液及血液,DNA比對後得出了關鍵結論。死者與檢體之間具有遺傳學上的高度相關性,他們是父子。”刁磊補充道。
麥小冬站起身來,“那不就是可以證明,死者就是陳方舟咯?”
“沒錯。”
會議室裡頓時一片嘩然。
死者的身份終於確定了,但是那些懸而未決的重重謎題,才是警方接下來要麵對的重大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