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洲,也是南方的經濟重鎮。人口眾多、人員結構複雜。
過去十年,市內發生的刑事案件主要集中在打架鬥毆,以及少量的性犯罪。拐帶兒童的案件數量,整體來講占比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可這一次,一下子出現了6名兒童受害者。河洲警方的壓力可想而知。
下午三點,顧新城和沈北北就趕到了河洲警局。專案組組長葛喬,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哎呦,是碧波來的兄弟對吧?”
“葛隊長您好。我是顧新城。”
“我是沈北北。”
“原來你就是顧新城啊,久仰久仰~兩位,這一路辛苦了,咱們直接到會議室吧,其它省的兄弟也差不多快到齊了。”
“沒問題。”
這個時候,顧新城他兩才發現。幾個臨近的省市,都派出了協助警力。已經前後抵達了河洲。大家互相進行了簡短的自我介紹後,就直接進入了案情分析會。
河洲警方法醫處主任毛慧琳,是業內著名的女法醫。她首先向各省前來支援的警隊精英們,補充介紹了受害者的屍檢情況。
“各位,6名受害人的遺體,分彆是在我市三處郊外被發現的。大家請看屏幕。在他們的腳底都留有針刺的數字,我們暫且按照相應數字,對他們進行編號排序。
受害男童1、2號,是在東南區的鋼花嶺中段,被一位護林員發現的。發現時間是本月3號。受害男童3、4以及5號,是在西區烽火山南坡發現的,報案者是幾個周末去遠足的白領,時間是在本月6號;而最近發現的受害男童6號,是在東區的大石山礦區旁,被正在作業的工人發現的,時間是.....”
“本月7號?”
沈北北忍不住小聲搶答道。
“沒錯,就是本月7號,也就是前天上午。”
毛慧琳點了點頭,將幻燈片又往下翻了一頁。
“經過檢驗,幾名男童都是死於機械性窒息。在他們的脖子上都發現了布條類織物留下的勒痕。除此之外,身上並沒有被明顯毆打過的痕跡。
但幾個孩子的胃袋中的食物非常少。死亡前,可能經曆過一段時間的禁錮,凶手隻給予了他們少量的飲食。另外,我們還在三個孩子的口腔裡發現了擦痕。推斷有可能是有人拿布條堵住過他們的嘴,但手腳處並沒有明顯的捆綁痕跡。”
“毛主任,孩子們腳心的數字,是在他們活的時候刺上去的嗎?還是....死後?”
顧新城舉手問道。
“從傷口的血液凝結程度看,是死亡後不久刺上去的。”
聽完毛慧琳的報告,全場一片嘩然。
凶手幾乎是以一種固定的模式和犯罪手法,實施了罪行。受害人身上沒有其他的傷痕,沒有遭受過毆打或者侵犯。罪犯行凶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奪走他們鮮嫩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