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你們看看,周五晚上,這位業主獨自一人拎著超市購物袋回到家中,時間是八點出頭。然後,周六早上七點鐘,她就出門了...這之後,還沒有再回來過。”
物業師傅指著監控錄像對姚大龍說到。
鏡頭裡的許瀟瀟,身著白色針織衫、咖色長裙,拎著一個白色的小挎包,步履輕快的出了門。她還將悉心的盤了一個丸子頭。
這周末,孩子不在家,她顯然是要去見什麼人的。可是周六一大早,她是要去見誰呢?
(警局內)
“我們查到,從小區出來後,許瀟瀟就在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這筆訂單和司機我們都已經找到了。”何晴繼續補充道。
“她是去萬國花園嗎?”
“沒錯。就是去那兒。司機師傅說,記得這名女乘客說是跟幾個朋友約好,要去那邊拍照的。”
幾個朋友,相約拍照?
莫非是熟人作案?
“小冬,查到她的通話記錄了嗎,她有可能跟誰約著一起去了萬國花園?”
廖捷立刻問到。
如果當時許瀟瀟真是這麼說的,那她的這幾個朋友,嫌疑可就大了。
且不說罪行是不是其中某人所為,許瀟瀟突然失聯,就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嗎?
“嗯,根據她的同事和前夫所提供的手機號,周五下班後,許瀟瀟跟兩個要好的女性朋友通過電話。不過,是對方想約她周末一起帶孩子去商場玩,在得知孩子不在家後,也就沒有成行。暫時,我們還沒有查到,到底是誰約了許瀟瀟去公園。”麥小冬說。
廖捷點了點頭。
看來,這個案子還要繼續加深對被害人的了解與調查。
好在許瀟瀟的前夫以及娘家人,都在碧波。
她是碧波人,在碧波讀完大學後,就參加了工作。現在的這份工作,她也已經乾了六年。人際關係和生活半徑,都相對固定。
“特調組”派出了兩組人手,一組,繼續在案發地附近進行搜查。另一組,則加緊走訪調查許瀟瀟的社會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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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女兒慘遭毒手,許瀟瀟的家人們既意外又悲痛。
她是許家的大女兒,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
“我姐姐還答應說今天中午,要回家跟爸媽一起吃飯的。”
妹妹許青青泣不成聲。
她跟姐姐的關係一向緊密。在上大學之前,姐妹兩可以說是幾乎時時刻刻都待在一起,從小同一個班。
“那,你們最後一次跟她聯係是什麼時候?”
屋裡的氣氛沉重又壓抑,沈北北輕聲問到。
“最後一次?昨天晚上我還給我姐打過電話,但她手機關機了。我給她微訊留了言,問她今天幾點鐘回來....我們要不要先在樓下的超市碰個麵。她也沒有回複我...”
今天回來看望父母這件事兒,是上周初,姐妹二人就說好了的。
許瀟瀟當時說,到了時候再跟妹妹通個話,約下具體時間。
這樣說來,許家人有好幾天沒有聯係她了,也不知道她周六還有一場約會。
“萬國花園,這地方你們之前去過沒有?或者,你姐姐有提過嗎?”
沈北北又問。
許青青馬上就搖了搖頭:
“那地方早就開垮了啊。本來也沒啥好玩的,修了些各國的地標建築,什麼東京鐵塔、獅身人麵像,都假的很,當年還賣一百塊一張門票呢,都是騙來碧波旅遊的外地人的....我姐姐她,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