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在南城,有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特彆是...懂攝影,會拍照的。”沈北北又問。
萬國花園距離南城最近。
會不會,許瀟瀟是跟什麼新朋友專程約著一起過去拍照的呢?
許青青看了看悲痛的父母,見他們連連搖頭,自己也皺起了眉:
“南城?好像真她沒什麼南城的朋友...往常的周末,她都是陪孩子...最近我也沒聽她提起過,認識了什麼新朋友啊。”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警員們把許瀟瀟身邊的親友問了個遍,也沒人說,跟她約好要去萬國花園。
她甚至都沒有一個熟悉的同事住在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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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出租車公司那邊提供了周六早上的車載錄音。
由於事發時間不久,錄音被完整的保留著。
何晴和麥小冬仔細的聽完全程。司機師傅說的沒錯。許瀟瀟的確是在上車後,就報出了目的地,在閒聊中,她也說過是跟朋友約好要在萬國花園裡拍照。
隻不過,她原話裡是說“有個朋友”,並不是“好幾個”。
但這個朋友聽起來就十分專業,據說會攜帶打光板、三腳架與專業的單反相機前去。司機師傅就自動腦補成了一群朋友。
畢竟去那裡拍照的,不是成群,就是結隊的。
“是什麼攝影師嗎?可是,許瀟瀟不認識什麼攝影師啊?”
何晴和麥小冬商量著。
“那可不好說。也許是攝影愛好者吧。打光板和相機,這些東西現在不少人家裡也有。待會兒,咱們再仔細找找,周六早上開車經過萬國花園的人。”
“好!”
萬國花園地處市郊,周圍幾公裡也沒什麼商業體,都是些農田與村莊。
離得最近的居民區,住的基本都是兩座船用機械製造廠的職工。那是軍工企業,人員背調嚴格。
比較麻煩的是,從市區到那邊,下了二環線之後,道路監控就很稀疏了。警員們無法有效的判斷或鎖定所有的可疑車輛。
“誒,老胡。屍檢結果怎麼樣?”廖捷走入法醫處。
老胡神情複雜的搖了搖頭:
“有一點,我們推翻了之前的判斷。我們從精斑裡提取到了犯罪嫌疑人的DNA,而屍體上並沒有發現他的指紋。而且,死者的抵抗傷都產生在上肢軀乾上,也就是說...性侵的行為,是發生在受害人死亡之後。”
什麼?廖捷微微一愣。
老胡則繼續說到:
“遺體的脖頸處還發現了微量的白色粉末。經化驗,判斷這是醫用檢查手套上的防滑粉。這說明凶手行凶時應該是早有準備,佩戴了手套甚至還有口罩。但是...”
“但是他在性侵死者屍體的時候,卻沒有做防護措施,事後也沒有做任何清潔處理,反而留下了最明顯的生物痕跡。”
“沒錯。一旦咱們在調查中發現了嫌疑人,隻要進行DNA比對,就可以鎖定真凶了。”
老胡補充道。
但是,這也令他與廖捷同樣不解。
凶手為什麼會這樣做呢?
他是臨時起意去侵犯受害者的,還是說?他自負的覺得,警方根本就不會懷疑到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