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風一夏十分懊惱自己昨晚的大意,又慶幸她幸好將酒瓶玻璃杯都收了起來。
景玄寒可不好糊弄。
“這個隻是瓶子不一樣,但是喝起來味道都是一樣的,不信你嘗嘗?”
景玄寒將信將疑地打開了一瓶,烈酒的醇香立刻撲麵而來,他將瓶塞塞好,隨後將幾瓶酒都拿了起來:“王妃這酒比之春釀閣的都好要好上不少,肯定很貴吧?”
“隻要王爺喜歡就好,錢不錢的無所謂。”
“既如此,那本王就謝謝王妃了。”
說完,他拿起幾瓶酒離開了。
與此同時,將軍府。
風紫玉剛剛沐浴完,卻感覺手臂上的皮膚有些瘙癢,她用手撓了撓,卻發現無濟於事。
不多一會兒,這種瘙癢的感覺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風紫玉都已經將皮膚抓紅了,也沒有絲毫的緩解。
再過一會兒,她甚至感覺自己身體猶如被千萬隻螞蟻在啃咬一般,這種癢到極致卻無法緩解的情況,實在是太難受了。
耳房的丫鬟聽到風紫玉的動靜,急忙跑了進來,就看到自家小姐坐在床上哀嚎,皮膚紅彤彤的一片,她還在用手不斷地抓著,有一些地方甚至都已經破皮了,滲出了鮮血。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丫鬟有些不知所措。
風紫玉咬牙道:“去將王大夫找來。”
王大夫是將軍府的住家大夫,風家老老少少看病基本上都是找他。
王大夫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看上去有些消瘦。
他替風紫玉檢查了一番,卻始終找不到病灶所在。
“小姐,恕小的無能,不知道您究竟是什麼病,找不到病根所在,無法下手治療啊!”
“你滾!”風紫玉順手拿了一個枕頭,費力地朝王大夫咋過去。
王大夫不敢動,任由枕頭砸在自己腦袋上,額頭上很快腫了一個包。
風紫玉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對丫鬟道:“你去把爹爹找來,讓他幫我請太醫!”
“是,小姐!”
丫鬟一路找到了風海天,將風紫玉的情況描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