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煩王子擔心,我們景國的將士也不是吃素的。”景玄寒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匈奴王子。
“你竟然沒有死!”匈奴王子一臉不可置信。
景玄寒示意身後的侍衛接手匈奴王子,侍衛很快就把匈奴王子給控製住,風一夏才鬆了手。
景玄寒將風一夏拉到自己身邊,仔細的拍了拍剛才碰到匈奴王子的地方。
“我一早就知道你的計劃,於是就演了一出戲,沒想到你竟然還真的自己招了。”風一夏笑了笑,拉緊了景玄寒的手。
“你!狡詐的景國人!”匈奴王子掙紮著要衝過來,可惜被侍衛還按得死死的。
“隻不過是你們太過於愚蠢。”風一夏努了努嘴。
匈奴王子被壓著動不了,看著景玄寒,“你不得好死!”
景逸塵帶著世子出現,見到這邊這麼大的陣仗,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再見到被壓著的那個是匈奴王子,就一副了然的樣子。
景玄寒一見他,就知道計劃沒問題了,與風一夏對視一眼,立刻下令,“召集所有使臣,朕要當眾審理此案。”
“是。”副將立刻應聲,派人去了使臣住的大殿內。
議政殿內,不僅僅是使臣,一些重要的大臣也已經在等候了。
匈奴那邊的人得知匈奴王子並沒有回去,已經開始慌亂了。
很快,景玄寒與風一夏攜手進來,身後的副將壓著被捆著的匈奴王子進來。
匈奴使臣率先出聲,先發製人,指責道:“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說罷,就要派人把匈奴王子給解開,被副將給擋開了。
景玄寒坐上王位,冷眼看著匈奴的使臣,“先問問匈奴王子大半夜闖入朕的寢殿是何用意,再問匈奴王子在狩獵之時派人埋伏朕又是什麼用意?最後問匈奴王子在箭上下毒又是何用意?”
幾句話,把匈奴王子堵得死死的。
匈奴使臣自然也是知道匈奴王子的計劃,頓時啞口無言,隻好去偷瞄匈奴王子。
匈奴王子抬頭看著景玄寒,“陛下雖然是一國之君,可也不能隨便就汙蔑人。”
匈奴使臣反應過來,“陛下既然這樣說,可有證據?”
匈奴王子諷刺道:“一國之君,偽造證據多容易。”
這邊的臣子自然是忍不了匈奴王子對景玄寒不敬,當即回懟道:“王子也是說了,陛下是一國之君,君無戲言,證據自然是真的,否則怎麼治理國家,你們匈奴才是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