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莊園
蘇傾嫵躺在床上,眼角掛著淚痕。
薄欲麵色凝重地坐在床邊看著她。
那天之後,她發了高燒,昏迷不醒。整整三天,體溫才恢複正常。
她在昏迷中不斷的流著眼淚,不斷的呢喃著薄亦的名字。
蘇傾嫵眉頭緊皺,緩緩睜開眼睛。
她的眼睛有些浮腫,阻擋了清晰的視線。
她坐起身來,對上了薄欲那張陰沉的臉,嚇得猛然後縮。
“我……”
“你發燒了,靜養幾天就好。”薄欲站起身來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不燙了。隻是臉色不太好。
蘇傾嫵咬緊牙根
“他已經出國了。”薄欲看出了她想問什麽。
走之前,薄亦將薄氏集團的總裁位置轉讓給了他。
蘇傾嫵的心臟一下一下的抽痛。
薄亦出國了。
她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小嫵,我答應你的,都履約了。我希望你也不要食言。”薄欲放柔語氣,握上蘇傾嫵的手。
她下意識的想將手縮回,卻硬生生忍下了。
“你總要給我時間。”她默默將手抽回,一副拒絕他靠近的模樣。
“好。”薄欲沉默良久,答應下。
用完午餐,薄欲便去了公司。
蘇傾嫵坐在薄欲的床上,打量著周遭的一切,隻覺得憎惡入骨。
她的身體還沒好全,隻是一個人時那些孤獨寂寥痛失愛人的感覺翻湧而上,讓她心痛的快要死掉。
她從櫃子上拿了幾瓶酒,一杯又一杯的喝下。
烈酒穿腸過,帶不走哀愁,隻能帶來片刻思緒的麻痹。
她意識不清的倒在沙發上,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