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靠著我的催眠,也起不到什麼效果,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被痛苦包圍,無法走出來。”
秦桑慌忙問:“那該怎麼辦?你沒有辦法治好他麼?”
紀易年凝視著她,目光一閃道:“你很想他恢複?”
“自然!”她皺了皺眉,不明白紀易年怎麼會問這種廢話。
“現在這種情況,隻有你能解救他了。”
他說著,便推開臥室的門,和秦桑一起走了進去。
“他變成這樣,是因為看到了你和許承哲的緋聞,相信隻要你能順著他,就可以將他的病情壓製下來。”
“他這種情況,是典型的缺乏安全感,善妒,執拗導致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先幫助他緩住病情。”
聽到紀易年的要求,秦桑怔了會兒神,老實說,如今牧墨修怎麼樣,都該和她沒什麼關係了,可他變成這幅模樣,和自己是脫不了乾係的,而且聽到紀易年的描述之後,她也著實說不出拒絕的理由來。
她目光落在困在夢魘之中的牧墨修身上,眉心緊皺著,心底的擔憂騙得了彆人,卻騙不了自己。
最後,紀易年獨自離開,留下了秦桑繼續待在這兒。
她站在床邊的位置,沒多久,牧墨修就從噩夢中驚醒,大吼了一句:“阿桑!”
聽到他叫著自己的名字醒來,秦桑心臟顫了顫,看他的眼神更加複雜起來。
牧墨修睜開眼後,看到眼前熟悉的白皙麵容,一瞬間還以為自己依舊在做夢。
就這樣靜靜的盯了她半分鐘的時間,仿佛是能夠確認自己不是在夢裡了,才伸手牽住她,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
他頭埋在她脖頸處,雙手緊緊抱著她,仿佛要將她揉入骨血中融合一般。
秦桑雖然被他緊抱的有些喘不過氣,但想到紀易年的話,便不敢輕易推開他了。
“阿桑,我好想你。”他悶聲開口,語氣中透著滿滿的頹喪和痛苦。
“不要和許承哲在一起,答應我,好麼?”
“我和他本來就沒什麼!”秦桑聽到他哀求的語氣,頓時不自在的開了口。
牧墨修似乎身體僵了僵,隨即抬眼看向她,伸手撫住了她的麵頰,眼裡透著欣喜的光:“真的麼?”
“我澄清的聲明你都沒看麼?”
她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解釋。
他眼神璀璨的閃爍著,直直的凝視她道:“沒關係,我現在知道了,阿桑,我好高興。”
“你……先鬆開我吧。”
這樣被他抱著,秦桑還真有些不習慣了。
牧墨修卻搖了搖頭,繼續緊摟住她的腰肢,甚至更加過分的將她帶上了床。
他翻身將她壓製在身下,細細的打量著她,仿佛要將她的模樣刻在骨子裡一般。
麵對他癡迷的眼神,秦桑不自在的彆開頭道:“你這是做什麼?鬆開!”
“讓我好好看看你。”牧墨修慢慢低頭,氣息和她交融,鼻尖對著她的,兩人身體緊貼,這種危險的距離,讓秦桑心裡開始慌亂起來。
“牧墨修,你彆得寸進尺!”
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她粉嫩的紅唇上,黑眸閃過一絲幽暗的光,“是誰叫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