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還是陪著袁飛練習格鬥,中午的時候接到了宋老瘸的電話。
他已經回來了,看到我門上貼的字條,打個電話來問一下。
聽他說話中氣十足,家裡的事應該都解決了。
我沒有說自己的事,隻是說外出幾天。
宋老瘸問了下徐大發的事,我簡單講了一下過程。
不過那件事的後續我也沒有去關注。
現在這個社會,你不能說它好,也不能說它壞。
陽光之下,總有陰暗的地方。
我們管不了。
宋老瘸說了幾句感謝的話,我也順帶說了下骨灰盒的事,還有就是木頭人被我搬走的事。
我說起木頭人,宋老瘸沉吟了片刻道:李小子,有空的話來我店裡一趟。
你一個人過來,彆帶那個黃皮子。
聽他語氣,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
掛了電話,我早飯都沒吃就讓許婉容送我過去,順便讓她去店裡把她師父的道具都搬到彆墅裡。
兩個多小時,我從宋老瘸店裡出來,臉上洋溢著笑容。
血刺的秘密,他終於如實的告訴了我。
除了用道氣催動神將,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可以催動。
不過那是他們宋家的秘法,胡文輝說的也沒錯,的確不是正道術法。
其實發現血刺能吞噬血氣和殘魂,我就有所察覺了。
宋老瘸也不隱瞞,直說這就是邪術。
但正與邪,看的還是人。